要知道,付景澈一想隐忍着,尤其是当下这种情况,他必然是要顺着付景澜的意思,才能引出真相。
可苏蝶雨已经被付景澜给盯上了,如若付景澈不说话,那付景澜必定会借势夺走苏蝶雨,并借此机会来羞辱付景澈,所以,付景澈才说了这样的话。
再一看苏蝶雨,她眸底一闪而过的惊愕看看付景澈一眼,继而便垂眸不语,突然被王爷保护,她心里美美的啊!
这厢,付景澜见付景澈护着苏蝶雨,嘴角扬起一抹淡笑:“皇弟,你这般是在提醒我……这苏蝶雨已经是你的人了?”
“她本就是本王的人,皇兄,你来这里不是探望我母妃的吗?”付景澈背在身后的手攥成了拳头,要不是为了母妃和父皇,他是不会隐忍着付景澜的。
而付景澜听了付景澈的话,嘴角泛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皇弟不愧是喜欢吃窝边草的人,之前救了个女子便将她纳为妾,如今就连府上的丫鬟都不放过,怎么不见你求娶哪家的千金呢?那可是提高身份的最佳途径啊!”
看着付景澜眼中的讥讽,付景澈笑了,“皇兄总是爱拿皇弟开玩笑,皇弟一生追求的都是做一个闲散的王爷,有的吃有的穿便是乐事,又怎么会娶那些所谓的大臣的千金?本王在一些下人面前是主子,可娶了那些千金后,怕是要当奴才了,还是罢了吧!”
此话一出,付景澜当即满意的一笑,眉眼尽是讥讽:“皇弟你这样可不像个皇子,毕竟父皇还没立储,你这般自我放弃可是会伤了父皇的心啊!”
付景澈闻声,当即一笑,继而眼神示意苏蝶雨先出去,苏蝶雨见状,连忙行礼:“大皇子,王爷,奴婢去沏茶。”说罢,苏蝶雨绕过付景澜的胳膊,继而便离开了宫殿。
而付景澜这厢也没有再阻拦苏蝶雨,因为他更在意付景澈等下会说什么。
付景澈微微一笑,又一副不屑的模样说道:“我实在是愚钝,对太子之位也向来不上心,皇兄终日在皇宫里,想必一定比皇弟更加了解政务,何况,皇兄是大皇子,就算是父皇有立储的心思,那也轮不到皇弟身上不是?”
说罢,付景澈便做了个请的动作,与付景澜坐在桌前,看着他淡淡的笑着。
而付景澜对于付景澈的话很满意,当即一笑说:“皇弟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瞧瞧父皇他老人家终日为政务缠身,如今病倒了,哎!真是心疼父皇啊!”
看着付景澜那假惺惺的模样,付景澈鼻子里发出一丝冷哼,但这种鄙夷也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和听到,“皇兄,臣弟听闻你帮父皇打理的政务很是利落,诸多大臣都对皇兄赞不绝口啊!”
听了付景澈的话,付景澜毫不客气的照单全收,嘴角泛起一抹得意道:“皇弟这么说来,为兄的有些惭愧啊!毕竟我不能让所有大臣都满意,只是父皇如今生病,我很是体恤父皇罢了,不然,这般操劳定是会被人说闲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