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推开,我看到主卧的大**,躺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
该遮的地方没遮。
不该遮的地方,却是遮得严严实实的。
她四肢都被绳子绑在大床的四角。
江信哲带我进去的时候,她像是没什么反应。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她的脸……还好,脸还在。
那种要吐的感觉总算是压了一压。
可,很快,视线落在夏至的一双眼睛上时,我脑中“轰”的一声响,整个人都僵住了。
眼里的泪,“刷”的又流了出来,一直流一直流。
我哭着说:“她,她的眼睛?”
江信哲点点头:“嗯,没了!”
主卧里放着一张轮椅,他把我放到了轮椅里面,推着我上前,走到床头位置。
说道:“除了眼睛,我把她舌头也割了……她不是催眠师吗?没了眼睛,没有舌头,我看她怎么办!唔,对了,还有她的腿,我打断了。不过为了防止她逃命,我还是把她绑在了**。”
江信哲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在说着自己最完美的杰作一样,他甚至还有些得意:“瑶瑶,看到了吗?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我瘫软在轮椅上。
经过女记者与夏至的刺激,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觉得脑海里,那根一直紧绷的弦,几乎快断。
双手用力的握着轮椅,想起身,没有力气。
我不敢再去看夏至的惨状!
她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下意识把脸扭过来,嘴巴一张一合,疯狂的又激动的“啊啊”直叫。
叫得我头皮发麻,不忍再看。
我快速道:“推我出去!你推我出去!离开这里!马上!快!”
到最后,已经是歇斯底里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