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半眯着眼，脸色发白，特别的难看。

但一双眼底的冷芒，却是带着讥讽，带着怨毒。

她道：“秦爷，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做的事，你让我怎么承认？！顾瑶不肯承认她自己是杀人凶手，所以，你要逼着我代她顶罪吗？行！就算你屈打成招，我现在认了，可等我出去之后，我也一样不认！”

说到最后，她整个人已经狠极：“别逼我！真逼得我狠了，我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夏至用力的扯了扯胳膊，身后椅子发出“吱”的声音。

沈一渡：……

任凭这女人各种叫吼，他没敢说话……这会真是连同情都没有了。

好好活着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作死？！

你以为南秦北莫的名号怎么来的？

那都是……打出来的啊！

“爷……”

沈一渡摇摇头，低声唤了句，看向面前的男人，犹豫一下道，“您一个晚上没休息了，要不您先走，这个女人我来处理？”

沈一渡其实，并不太想沾染这种事。

但，他身为秦寒的特助，有些事……他是该出手的。

秦寒垂了眸光，没说话。

冷白的手腕在灯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阴影……莫名带着几分血色的戾气。

夏至瞳孔微缩，莫名觉得不安。

秦寒咬了支烟在唇间，头也不抬。

打火机拢在唇间，“啪”的一声燃起。

片刻，青烟袅袅，红色的烟点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