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上醒来之后,家里多了一个人,她说是保姆。
我愣了一下,觉得这保姆有点眼熟:“江任让你来的吗?你叫什么名字?”
保姆笑一下,很年轻,跟我说道:“是江医生让我来的,我叫冷蕊。”
冷蕊?
这个名字哪里听说过。
细想想,也想不起来,就道:“一会儿可能安装网络的要来,你在家看着点,我出去一下。”
冷蕊愣了一下,连忙道:“你去哪儿?我陪你啊。江……江医生说,你身体还没彻底恢复,不能在外面多待的。”
我:……
那种熟悉的,特别格格不入,总被人监控的感觉又来了。
皱眉道:“我自己有腿,会走。我也知道去哪儿!我去楼下买卫生巾……”
“那我帮你买。”冷蕊快速接话……真是把我气得不行。
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要气死。
这到底,请了个什么保姆回家?!
回到房间,我“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给江任拨了电话:“这什么保姆啊,我不需要。你赶紧把她弄走!总感觉还是在坐牢……我是在自己家啊,我去哪儿她都要跟着,她这是监视我吧?!”
那边,江任似乎在上班,还有病人。
听到他一边跟我“嗯嗯”说话,一边给病人开医嘱……声音特别温和。
我:……
一下子就闹不起来了。
我性子也不是真的那么不讲道理。
他在忙的话,我倒是不能再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