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留在家里，被老妈留下谈话，我一个人下楼，去见江信哲。

他的车果然在楼下停着，我看过去的时候，车窗落下来，他向我招招手：“瑶瑶，先上车。”

“去哪儿？”

我犹豫一下，“都八点了，天气也冷，有什么事就现在说呀！我还要上楼呢！”

江信哲笑得很温和：“上车再聊，外面冷，车里有暖气。”

“哦！好。”我坐上了副驾驶，他让我把安全带系上，“带你看个夜景，我过来的时候，街边有个耍猴的，去看个新鲜。”

我想下车：“不去了，我还是回家吧！刚从封城回来，挺累的。”

说起封城，我下楼的时候，顺手把那块石头拿了下来，还给他道：“江医生，这是我在断崖顶上捡的……真的，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没有结果的。”

他愣了一下，把刚刚打火的车子，又熄了火。

低头，把石头拿起来，声音是低低的哑：“瑶瑶，你是不是……怀疑我了？”

我愣了一下，心提到了嗓子眼：“江医生，你在说什么？”

江信哲没抬头。

他看着手心里的石头，越握越紧。

半会儿，跟我低低说道：“封城医院，你假装肚子疼，去住了一夜……然后，去过刘喜春的办公室，还去了药剂室。后来，你上了断崖，又去了藏宝峰……藏宝峰是他陪着你去的吧？瑶瑶，我一直挺相信你的，我觉得你是个好女孩。可你，又给了我什么？”

他喃喃说着，一点一点抬起头。

眼神特别异常，看着我，像是在很矛盾，又很痛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