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看他。

车窗外，灯火明亮。

秦寒走过去，跟江信哲说着什么，两人言词激动，刚开始，江信哲并不屈服，但很快……他眼圈红了。

然后又颤着唇，向我这边深深看了一眼，眼泪流了下来。

最后，我读懂了他唇间的意思。

他说：对不起，瑶瑶。

我：……

双手按在车门锁上，一瞬间只觉得全身冰寒，嘴里苦得厉害。

见我打掉了孩子，他可真是无所顾忌了啊。

我深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将手放开，全身无力。

江信哲离开，与这风寒之中慢慢离去。

他的背影，异常落寞又凄苦，我鼻子一酸，想要落泪，又狠狠忍了回去。

“砰！”

秦寒上车，视线看着我。

灯里开着灯，灯光挺柔和的。照着我煞白的脸色，完全无遮挡的映入他的眼中。

“心疼了？”

他看我一眼，淡淡的问，又吩咐司机开机，升起了车中间的档板。

暖气更开了一些，我慢慢的，觉得肚子不是那么疼了，额上出了一些汗水。

没想理他。

“顾瑶。我耐心并不多，答应我，别再惹我生气，嗯？”

见我不语，他忽的伸手，用力捏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

似是警告，更似是夹杂着一抹极轻的叹息。

不再惹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