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瑞琪领着杨慕晴大摇大摆的往宫里走,一路上宫人们纷纷行礼,他视而不见,只是滔滔不绝地跟杨慕晴说着话,看他突然这么热情的样子,杨慕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终于,在他说完很长一大段话之后,她终于有机会插嘴问道:“请问五殿下,您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反常?
司马瑞琪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反问道:“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
杨慕晴认真道:“以前没这么多话,而且……您不是对小女有意见吗?”
司马瑞琪摆摆手,眼睛四处乱瞟,拒不承认:“谁对你有意见了,你想多了!”
杨慕晴停下来,歪着脑袋看着他,也不说话。终于,五皇子殿下败下阵来:“好吧好吧!你不知道我是太久没出宫了,花惹跟方竞航那两个没良心的总也不来看我,闷死我了!”
“您出宫不就好了嘛?您要是想出宫,谁拦得住您啊!”杨慕晴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
司马瑞琪听了就来气:“你以为呢!我父皇不许我出宫!前一段时间是因为三哥生病了不许我出去,如今三哥的病好不容易好了,父皇又说刚过了年不许我出去,真是的!”
“三皇子病了?”杨慕晴惊讶道,“他的身体一直这么不好吗?”
“是啊,他身体一直不好,这几年外出求医好几次了,前年更是出去将近一年,可是病情却总也不见好转。对了,三哥生病前好像有预兆似的,他跟我说要好好照顾你,可惜我出不得宫去。你什么时候跟我三哥那么熟的?”司马瑞琪好奇地贴过脸来,两人之间呼吸可闻。
杨慕晴不适应的往后仰了仰脑袋,道:“我也没跟他很熟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嘱咐你。”
司马瑞琪却不肯放过她,大脸越贴越近:“真的?那为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一声带着怒气的暴喝传过来,打断了司马瑞琪还没有说完的话。司马瑞琪不悦地站直了身子,两人同时望向那边。
是司马瑞珏。
司马瑞琪瞥了他的方向一眼,没有说话,板着脸把头扭到另一边,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把自己对他的不待见表现到了极致。
杨慕晴低下头,掩住眼中的厌恶不让人察觉。她并不是担心太子看到,而是不想让与太子同行的那个人看到而产生其它的风波。收敛情绪,躬身行礼:“小女给皇上请安,给太子殿下请安。”
那个人正是皇帝,他穿着便装,神情淡淡,见杨慕晴行礼嗯了一声,眼睛却看向司马瑞琪。这小子从大年初一那天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闹情绪,又是好几天不怎么理他了!
“你们方才在干什么!杨慕晴你成何体统!大庭广众之下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将本宫置于何地!”当着皇帝的面,司马瑞珏不敢训斥司马瑞琪,于是就捡了杨慕晴这个“软柿子”来捏。
杨慕晴还未曾反应,司马瑞琪就听不下去了,挡在杨慕晴面前,抬着下巴讽刺道:“太子殿下好大的本事,对一个小丫头逞这么大能耐!有脾气尽管冲本殿下使,对一个小丫头逞什么能?我告诉你,杨慕晴是本殿下朋友,就不许你这么说她!”
司马瑞珏见皇帝还没有什么反应,便反驳道:“他还是本宫的未婚妻呢!你们这么做有悖伦理!”
杨慕晴一听差点跳起来破口大骂,她做什么了就有悖伦理?你司马瑞珏说的这是人话吗!
“你说什么?你再敢胡说我撕烂了你那张臭嘴!我们就是朋友,你以为人人都跟你那么龌龊么!”司马瑞琪立刻不乐意了,当即毫不留情地骂了回去!
“父皇,您听听五皇弟说的这是什么话!他与儿臣的未婚妻暧昧,他还骂儿臣!他这个。他。。。。。。”司马瑞珏何曾被人这么骂过,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气的语无伦次,转头便向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皇帝告状。他就不信老五当众对他这个太子如此无礼父皇还会护着他!
皇帝看着相互不服气的儿子,最终转向了司马瑞珏,语气淡淡:“你五皇弟一向少与女孩子来往,如今能有个女孩子朋友也不是坏事,你们做兄弟就应该相互扶持,你是太子,又是皇兄,别总跟弟弟们做一些意气之争。”明着是劝解,可是谁听不出来皇帝是在向着司马瑞琪,训斥司马瑞珏心胸狭窄没有太子风范,只噎的太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