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为了你那什么师父居然敢跟为父顶嘴了是吗!看来为父是太娇惯你了!”
“父亲,我哪有。
“你哪里没有!回府之后你自己收拾收拾去祠堂跪一天去,谁求情也没用!”
“父亲。。。。。。”
“叫父亲也没用!”
“哎哟。父亲。。。。
“撒娇也没用!”
“杨慕晴扶额叹息,父亲这是在跟师父吃醋吗?为什么一个比一个傲娇起来了?
又是将近十天的路程,这天下午杨汝之“视察”回府了。杨慕晴一下车就自发自觉地跟杨汝之表示要去跪祠堂,却被杨汝之冷着脸提溜回了晴天小筑去休息。
韩嬷嬷初雨初雪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埋怨的围着杨慕晴,确定她没缺胳膊也没确腿,只是瘦了点,顿时也放心下来,伺候着杨慕晴去休息了。
杨慕晴躺在自己久违的大**,却睡的并不踏实,心中总觉得缺点什么。一直到了夜幕降临,她满怀希望地来到了自己后院的小花园里,看到正靠在那棵大树上等着她的曲歌时,心中的空缺仿佛一下子就填满了,一瞬间,鼻子竟有些酸涩。
曲歌见她站在小花园的入口愣愣地盯着自己,心里全是满满的温柔,几乎快要溢出来。他走过来,揉揉她的头发:“乖徒儿,想师父了?”
“师父,你何时到定平的?你怎么会知道我今天会来?”杨慕晴拉着他的袖子连连发问。再看到他真好,这段时间的失落就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为师回来也没有多久,今天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为师跟乖徒儿你心有灵犀啊!”曲歌笑眯眯地回答。他没有告诉杨慕晴,那次他根本没有走,一直跟在杨汝之一行人的远处,直到看着他们平安地进了定平城门,这才放心地回了沐莲宫。
这天晚上,师徒两个学习练功完毕,曲歌告诉她,年前这几日他应该不会来了,估计要等到过了年元宵节之后才会来继续教她。杨慕晴并没有追问原因,只是点点头。今晚曲歌教给她很多东西,她需要好好的消化一段时间才行。
就这样又平平静静的过了几日,便是年下了,丞相府中来往的人却并不多。身居高位的人,虽说有很多人巴结,但是上位者却最是忌讳大臣们相互结交,大家面子上过得去也就罢了,私底下真正好的,却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每年这个时候,杨慕珎和杨慕晗是要去外祖家送年礼的,但是今年因为张姨娘的缘故,兄妹两个并没有去。而杨慕晴的母亲是个孤女,她没有外祖,便去母亲和哥哥的灵位前上了一炷香,陪着他们坐了很久。
杨慕晴回来这几日,杨慕皎几乎日日找借口来找她,有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也会拿来跟她分享。杨慕晴虽然现在只有十二岁,可是她实际年龄却已经二十五六岁了,所以对于杨慕皎拿来的东西并不喜欢,甚至还觉得很幼稚,但又不想惹得杨慕皎难过,因此便也装出很开心很喜欢的样子跟她聊天。
其实杨慕晴心中也很好奇,这个以前并不活跃存在感极低的大姐姐最近怎么一反常态起来,后来在听到杨慕皎旁敲侧击地打听花惹和司马瑞琪的事情时,便也明白了这个大姐姐的心思。
大年三十晚上,是要守岁的,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围坐在饭桌前吃饺子。交子交子,子时一过,便是新的一年开始,儿女们都跪下来磕头,给杨汝之拜年,杨汝之乐呵呵地给自己的儿子女儿们包了大红包分发下来,就连下人们也每人分了一吊钱,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
年三十这天,皇宫里也是张灯结彩,人人满脸喜气。司马瑞琪按捺不住,一大早就亲自去司马瑞瑾府上接了司马瑞瑾来过年,皇帝看司马瑞琪跟司马瑞瑾在一起时眉开眼笑的样子,第一次给司马瑞瑾露出了一个笑脸。子时一过,司马瑞瑾就自觉的要求回府,皇帝并没有挽留,他对司马瑞瑾的自觉很是满意。
司马瑞琪心中却是很不满的,但是因为之前跟皇帝约定好了,所以也没有多加阻拦。却是亲自推着司马瑞瑾来到宫门,扶着他上了马车,又不舍地说等皇太后寿诞,还会亲自去府上接他的。司马瑞瑾当然知道他的心思,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便独自一人坐着马车回三皇子府了。
站在皇宫的城楼上,看着司马瑞瑾的马车孤零零地奔跑在宽阔路上,司马瑞琪心中很是不好受,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这个时节,谁不是举家团圆的,就连小百姓家里也是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热热闹闹的过年?花惹父母不在京城,都被父皇招进宫里过年,可是三哥贵为皇子,却不能跟自己的亲人在一起,只能这样独自一人守在三皇子府。
此时的沐莲宫,却是一片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