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一盆冰水浇到脸上,杨慕晴被这冰冷刺激的打了一个寒战,一下子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捆了手脚,如今正被关在一个阴暗的小屋子里,周围除了一张桌子一条凳子一个茶壶两个茶杯,便就是自己身子底下这一堆的稻草了。
青鸢坐在那唯一的一条凳子上,把手中的铜盆往旁边一扔,“哐啷”一声。她端起茶杯抿一口,抬眼目光阴郁地看着杨慕晴:“你醒了。”
杨慕晴当然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她没好气地说:“大冬天的你被冰水泼一泼试试,死人也该醒了!”
青鸢冷笑一声:“你跟你那个师父倒是很像,说出来的话都是这么惹人讨厌。”
杨慕晴没理她,挣了挣绑的紧紧的绳子,纹丝不动,她只能往旁边挪一挪,离开那湿透的稻草,本来衣服就湿透了,要是还坐在这湿漉漉的稻草上能难受死!
青鸢看她不理会她,心头怒火顿起,从小到大她都是被人众星捧月的,而且她相貌出众,追求者更是快踏破了门槛,从来都是她青鸢拒绝别人无视别人,谁知道先是曲歌,现在又是这个死小孩,竟然都这么无视她!她青鸢何时被人这么对待过!
青鸢瞪着杨慕晴,忽然将手中的茶杯用力扔过来,打在杨慕晴右边额头上,杨慕晴没料到她突然来这么一下,没躲过去,鲜血缓缓顺着额头流下来。茶杯落到地上,摔成了两半。
可是青鸢还是觉得不解气,又走过来抓住她头发,“啪”一耳光扇过来,将杨慕晴的脸打的偏到了一边。
杨慕晴挣扎不得,硬生生地挨了那一巴掌,她只觉得那一耳光打下来整张脸都麻了,嘴巴里丝丝的腥甜弥漫开来。我去,这个女人下手这么狠,难道她自己就不手疼吗!“你是不是有病!”
青鸢恨恨地又是一耳光:“你这个臭小子,你知道本姑娘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杨慕晴好想擦擦自己的血啊,都流到眼睛里去了,难受死了!可是却被绑的动弹不得。
青鸢站起来,高傲地看着杨慕晴,那眼神仿佛在看着什么最低贱的东西一样,从内而外的满是优越感:“我是段青鸢,我爹爹就是天地会掌门人,也是上一届武林大会的武林第一人段默阳!”
杨慕晴忍不住吐槽。一听她说天地会,脑子里率先想到的是天地会反清复明的口号,和陈家洛总舵主。这个段什么阳的,怎么可以抄袭人家天地会的名字!
青鸢见她不说话,得意道:“怎么样,怕了吧!曲歌现在在哪?如果他能向我磕头道歉并且入赘我段家,我可以考虑饶你一死。本姑娘地位高,长得又漂亮,不知道多少人抢着要娶我,我看中了曲歌,那是他的福气!”
杨慕晴真的无语了,这个青鸢分明就是个大龄恨嫁女青年!既然那么多人要娶你,你干嘛非得就看中了半分脸面都不给你留的曲歌呢!受虐狂吗?!而现在最最重要的是。我师父不在泰安,昨天就走了。”
“你说什么?”青鸢不可置信,随即问道:“你不是说他很在乎你吗,为什么他走了都不带你?”
哎天,我什么时候说过他很在乎我这种话啦?杨慕晴无奈:“他真的走了,否则我今天肯定是会跟他在一起的啊!”
“那就等到他来!”青鸢不甘心,她抓了这小子来就是为了逼着曲歌屈服,可是他竟然不在!越想越生气,忍不住过来对着杨慕晴又是一个耳光,这次更狠,竟然把她束发的玉簪都打了下来,一头柔顺黑发瞬间如瀑般散下来。
青鸢看着她,手一顿,眯着眼睛仔细端详起她来,突然她杏眼一睁,惊讶道:“你是女的?!”
杨慕晴被那她左一耳光右一巴掌打的有些恼火,她很想像电视那样用内力把绳子挣断,可是当她打算运行内力的时候,却发现丹田内像是被什么给罩住了,内力完全流转不出来!该死的,被下药了!
青鸢看着杨慕晴,目光阴晴不定,好一会,才咬牙道:“怪不得曲歌那样对我,原来是因为你!那好,我就毁了你!”说完她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打开门,对外面一个黑衣人道:“你去找几个乞丐过来,要最脏最臭最恶心的!”说完扭头对着杨慕晴阴阴一笑。
杨慕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努力往后挪动着,满脸惊恐:“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我师父不会放过你的!”
青鸢缓缓向她走过来,笑的如同盛开的罂粟:“你说我要做什么?这么嫩的女娃子,我想那些乞丐会很喜欢的!”
“你,你不可以!”杨慕晴惊恐地摇着头,拼命想要往后退,想要离青鸢这个恶魔远一些,可是青鸢却依然越走越近。看到杨慕晴害怕的表情,她就觉得很兴奋,杨慕晴越害怕,她就越开心。过一会她要亲眼看着这个女娃子毁在那几个乞丐手里,曲歌,这都是你的错!无视她的人,都应该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