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此,被其他乞丐打断了一只手,那只手算是废了。不过毒医谷的人有学习药理机关术的,在为式白截肢之后,他的手被修改成锐利的了铁爪。
式乞当时很是心疼,不过听姬千洛说,那是式白自己要求的。
式白有一定要保护的人,是自己。
所以在姬千洛派式白去保护那个少年将军洛君离时,式乞有一瞬间的吃味,真的,式白只要保护他就好了的。
姬千洛抬眸看了他一眼,淡笑问:“他快回来了,他的房间你收拾好了么?他的短刀,你擦好了吗?他的喜好,你还记得吗?”
式乞一愣,心里已经飞快的列出答案。
不过好像还有事,他还没告诉姬千洛。
待人都走光之后,他这样问姬千洛:“姬老抠,你说有时候你的心突然因为一个人而跳得很快是什么原因?”
“看性别。”
式乞咽了咽口水,男。”
“龙阳。”姬千洛莫测一笑。
式乞打了个冷颤,脑海里闪过洛君鸾那张脸,那淡淡的蔷薇味道似乎还萦绕在鼻尖:“其实是女的。”
“那就是,你喜欢她。怎么,有看中的姑娘了?”姬千洛摩擦着笔身,眼里深沉。
式乞和式白跟了他这么久,他也曾设想过二人结婚生子的画面,却不想有些时候,有些事比想象得要快。
“…是喜欢啊?”式乞不由咽了咽口水,觉得跟喝了醋一般,完了完了,他喜欢上洛君鸾那女人了,这姬千洛会不会杀了他?
姬千洛笑笑,“是谁家的姑娘?”
“…没,我随便问问,我和式白说过一辈子不娶妻,一生追随于你。你……主子,我先下去了。”
式乞有些牵强的笑笑,虽然姬千洛发觉什么,却仍旧不说话。
后半夜。
珍娜觉得自己度过的最漫长的时间,便是今夜。
“不要打开。”一个娇脆的女声传来,珍娜可以想象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这里,怎么会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呢?
珍娜尽量避免发出声音,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个女人的丫鬟翠蓝娜已经捉到了,现如今恐怕没有什么可以拯救她的了,那丫鬟,待会儿脱去乱葬岗,那翠蓝娜容貌不错,身子瞧着也是有味道,如果你们…在大院里。”那女子刻意压低了声音,然而周围几个黑衣人变得粗重的喘息声却让珍娜不由心头一颤。
他们,捉了翠蓝娜?
那么说,拉布尔是没有得到消息了?
这几日百花宴,拉布尔几乎都得宿在皇宫里,那么说……
珍娜的心有一瞬间的崩溃,自己如今全盘皆输。出去,死,躲着,也是个死。
不如,出去。
话说完,女子领着几个黑衣人走了出去。珍娜看不到女子的容貌,不过可以断定那个女子,就是鎏黎鎏亲王。
鎏黎鎏亲王善口技,这些话语音容,不在话下。
现在他的身份,是什么?
“孩子,母亲可能不能让你出生了…你不要恨母亲……”珍娜说着,扶着肚子出了衣柜。眉目间,和静妃一般的清冷倔强。
刚出房门,几把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她冷笑一声,望着面前的二八少女,“鎏黎皇帝,怎么,你便是用这方式来恭迎你的皇嫂的?”
“呵,皇嫂,一个苍蝇的妻子罢了,你没有那个资格。”鎏亲王笑了笑,模样无害而温和。
然而珍娜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那一副假惺惺的无害面具,她皱着眉,“放肆!”
“放肆?啧啧,不过做了几天的王妃就这么大的架子,真是有其夫必有其妻。”
鎏亲王说着,走到珍娜面前,鎏亲王抚上那硕大的肚子,感觉到那小脚丫子的轮廓。
“拿开你的脏手,啊!!不要!珍娜还没说完,就感觉肚子上一阵剧痛,一下子摊到在地。“我的孩子,你这个畜生!”
“畜生?多谢皇嫂又给了本王这么一个称号,这么几年因为拉布尔和姬千洛,本王活得连一只畜生都不如!本王不会放过他们的!”
鎏亲王眼中闪着无法磨灭的冰冷仇恨,不由回想起刚出逃那几年,屈辱袭上脸庞。
自己几乎是躲躲藏藏得如堪比那些肮脏的老鼠,最后竟还被那可恶猥琐的龟公骗到龙阳店,自己被迫接了客人,一想到那大腹便便的客人压在自己身上的模样,鎏亲王便感觉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