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夫人说要您亲自出来接,你看小的去迎,夫人还给了小的一个耳刮子呢……”侍卫略感委屈。
拉布尔无奈,忙穿着衣服,“打了就打了,回头给你工伤费。走,去迎夫人!”
说罢,就要冲出去。
侍卫愣了一下,“大人您的伤!”
拉布尔明显一怔,“看见夫人伤就好了,你个没夫人的是不会懂的!”
侍卫心中吐了一口老血,不知道昨晚上是谁在**又是敷热水又是病娇呻吟的,搞得太医拉着他问:“这拉布尔到底伤的是身体还是脑子?”
侍卫看了拉布尔一眼,后者娇弱地看了他一眼。侍卫忍着胸口那翻涌的吐意:“脑子恐怕也是伤着了。”
如今一听夫人来了,就跑得跟兔子似的。
侍卫正想说什么,只见珍娜已经自个儿走了进来。
拉布尔还没反应过来呢,珍娜就上前扶住他:“夫君,人家听说你有伤,所以特来看看你,怎么还和从前一样毛躁,再伤着怎么办?”
拉布尔很快反应过来,有些腿软地倒在珍娜肩上:“这不是想你了吗?”
侍卫:考虑过单身狗这种生物的存在吗?
珍娜会心一笑,拉布尔的话永远都是真情实意,她不怕他说假话,就怕他不承认。
想着,原本埋怨的眸子也柔和几分,“我扶夫君进去休息。”
拉布尔咧嘴笑了笑,由着珍娜扶着进去了。
侍卫:我觉得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单身狗伤不起有木有?
到了屋内,拉布尔连忙关起门,拉着珍娜坐在**,自己则蹲在她旁边。
“我的好王妃,你怎么来了?不知道中原如今很危险吗?”他略有些责怪地道。
珍娜摘天酒地,莫不是要我一辈子守寡?”
拉布尔不得喊冤枉:“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当初若不是凭着这颗心,你以为我敢求娶你?别乱想。”
“哼,若你的心敢变,那我就带着芊芊走,走到你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珍娜的不悦已经完全没有了,眉间止不住饿幸福和喜悦。
“嗯嗯嗯,知道知道。那你乖乖的,我让人送你回楼兰。”
珍娜眉头不悦地皱起:“才不回去呢,我要在这儿陪着你,还有洛。”
“不行,太危险了,况且如今皇帝疑心越来越重,你……”
“我是他的女儿,还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他,况且,宫里还有我的母妃和弟弟,你让我怎么安心?”珍娜说着,眼里渐渐盈满泪水。
她出嫁这么多年,至今不曾再见过静妃和小十九夏司季了?
她每日每夜担心的,不是那背弃自己的家国,而是一心牵挂着的静妃和弟弟。
拉布尔仍不肯妥协:“我们不是答应过你,会救她们的吗?你可以放心的。”
“不,母亲的性子我最了解,国破家亡,女儿远嫁,生死未明。而最小的儿子又是个场面遭病的,你说,她还撑得下去吗?不,我不会回去的!若是你真是要我回去,那我现在就回皇宫!”珍娜气势有些强硬。
到底是忍了这么久,一回到故土的那种熟悉感就险些让她哭出升。心里怀着期望,纵使不能和母亲一起,至少也是可以和她相距不远的。
就像小时候,隔了层层的皇宫围墙,她还是能感受到静妃的心跳和气息。
之前这样,她安心。
拉布尔最不会武逆妻子的,如今珍娜哭了,又是一番焦急,不知所措。
他手忙脚乱地替珍娜擦着眼泪:“别哭了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好好好,你可以留下来。”
“真的?”珍娜止住哭声。
“真的,我何时骗过你?”拉布尔放柔了声音,眼睛不曾见到地温柔。
“谢谢你,拉布尔。”
她不止一次对他说过谢谢,谢谢她能每一次都惯着她的任性。
如果遇到静妃,她会告诉她,自己有一个很好的丈夫。虽然他是个亲王,可他是最没有架子的亲王,还很惯着她的亲王。
最重要的,是这个亲王对她很好很好。
当初若不是知道静妃是她的生母,拉布尔也不会请求和姬千洛一起到中原。
他也只是有一天,能告诉那个丈母娘。
我很爱你的女儿,谢谢你有这么好的女儿。
“傻瓜,说什么呢?你和我之间还用说谢谢吗?日后,你要乖乖听话呀,因为我惯着你,就惯不了小的了。”拉布尔眼神宠溺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