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渊墨伸手,扼住池云浅下巴。
平日里男人也喜欢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头与之对视,男人喜欢这样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的一举一动,好像这样就能将池云浅看穿一样。
“小丫头,你有没有真的在散步,我心里一清二楚。”
望着池云浅冷清的眉眼,这还是少女第一次用如此神情看着他。
他喜欢乖巧顺从的,她就扮作乖巧模样陪着。
可真实的池云浅一直都是眉眼冷清。
“追你的那个眼睛里溢出的羡慕,他以为在我面前的你不同,哪里有什么不同,逢场作戏罢了……”
说完松开扼住少女下巴的手,端起一旁的酒杯一饮而尽。
果真是人醉了。
不然的话,不会说这么多。
“逢场作戏与否,对于墨爷来说重要吗?”
池云浅伸手抚了抚被扼得生疼的下巴,抬眸看着面前这个莫名其妙对她生气的唐渊墨。
“世上,于你而言最重要的人是那个被锁住房门的女人,无关紧要的人什么时候能干扰你心绪了?”
男人气她,毫无缘由。
最后还要她池云浅上前主动示好。
“你是在吃醋,小丫头?”
唐渊墨本来十分气恼,可少女的诘问让他听出别样的意味来。
“怎么,还在怪当初擅自闯入那间屋子罚了你,所以一直对我耿耿于怀?”
郁闷了好长时间,瞬间烟消云散。
唐渊墨躺在**,用手支撑着脑袋,看着面前因为他的话而耳垂渐红的少女。
“不是。”
撂下一句,转身就走的池云浅,让人瞧着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屋内的唐渊墨浅笑。
第二日,大好的天气。
池云浅因为陆明栩及唐渊墨的原因,没能够亲手领到奖,所以,罕见的再次去了趟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