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韵,”慕皓轩一身纯白休闲装,负手背立站在窗前,温柔的喊她。
“以韵……”
苏以韵还在熟睡中,听到他的声音缓缓转醒。睁开迷蒙的,映入眼帘的就是他飒爽英姿的背影——白色的运动衫让她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他。
苏以韵坐起身,眯着眼睛问他,“怎么了?”
“过来。”他开口。
苏以韵瞥了一眼床头的时钟,竟然已经十点半。
她掀开被子,脚在地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拖鞋,想起昨天晚上她靠在她身上睡着了,是他抱她回来的。于是索性光着脚丫子走了过去。
刚一站到他身边,他就伸手揽住了她,“你看。”
他语气温柔,声线平稳,细长的眸子眺望着远方。苏以韵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只见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而遥远的天边正挂着一轮橘黄色的太阳,微弱的光透过盈满雾气和淅沥的小雨显出一种淡淡的朦胧美。目光稍移,距离太阳不远处的山涧中竟然还有一抹彩虹!
“好美啊!”苏以韵看的有些呆了,不禁感叹着。
慕皓轩俊朗的脸上挂着一丝宠溺,低头看着她,“以韵原来见过彩虹吗?”
“见过啊!”她回答,“很小很小的时候,印象中见到过,但却不是记得很清楚了。”
慕皓轩看着一脸满足的她,只见她小脸突然皱起来,眼睛越眯越小,随之小嘴也长大,他皱眉。
“阿嚏——”她打了一个喷嚏。
慕皓轩眉头皱的更深。
“阿嚏——阿嚏——”她又连打了两个。
低头发现她正光着白玉般的脚丫子站在地上,慕皓轩不再犹豫,突然横抱起她,不顾她的惊呼径直将她放回了**。
给她盖好被子沉声说:“你好像感冒了。”
昨天晚上小雨将临,他们在阳台上坐到深夜。秋风阵阵,他给她披了外套,却没想到她还是感冒了。
苏以韵犹豫了两秒,觉得自己的头的确是有点晕晕沉沉的,别没有拒绝的被他塞到了被子里。
“你在这休息,我去给你拿药。”慕皓轩帮她掖好被角,便出了卧室。
他不免有些自责。本来她的身子骨就差,感冒一次要足足半个月才会好,昨天就不应该让她在屋顶呆着。
慕皓轩走进厨房,从柜子里取出冲剂,把烧好的水倒进玻璃杯,冲剂也倒进去,修长的手指从容的搅拌着。突然,腰上缓缓攀上一双柔软白皙的手臂。
“你怎么下来了?!”慕皓轩有些生气,她竟然还光着脚?!
“我不想一个人……”她闭着眼睛,嘟着小嘴,把头靠在她宽阔的背上,感到一丝安全感。
她很喜欢从背后抱她,也很喜欢他从背后抱她。这种感觉,就像拥抱了全世界一样踏实。
可慕皓轩却不允许她享受这种安全感,放下手中的杯子,转身又把她抱起来放进了客厅的沙发。带着一点薄怒,“不是叫你在卧室休息的嘛!”这小妮子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看着苏以韵精致的小脸揪成一团,慕皓轩不忍心发火,转而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坐这别动了。”
他从厨房里吧冲剂和胶囊拿来递给苏以韵,她看着这黑乎乎的药回避着摇摇头,“我不想吃药。”
她从小就怕苦,最讨厌喝的就是中药和冲剂。
“不吃药怎么好?”慕皓轩蹲在沙发旁再次把手心的药向她凑近了三分。
苏以韵摇着头又回退了三分,“就算不吃药熬上一个多星期也可以好啊!”
“你什么时候感冒了一个星期就好了?”慕皓轩唇讥。
“这次就会!”苏以韵狡黠的说。
慕皓轩态度强硬,“不行!”
“而且医生说了,吃药吃多了会肝硬化。”苏以韵不依不舍。
“哪个医生跟你说的?”慕皓轩反问。
“徐凯扬,徐医生啊!”苏以韵歪着头,俏皮的说,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慕皓轩唇线一勾,携着淡笑,“哼,今天回去就把他执照吊销了。”
苏以韵一惊,徐凯扬啊徐凯扬,我对不起你!
只见慕皓轩不再理她,举起杯子送到自己嘴边,张口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眼神中带着一丝阴险。苏以韵暗叫不好,想逃,却已经晚了。他伸出大手插入她的发丝,紧紧扣着她的后脑,用力一带,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