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已没有脉搏了!”严登将手放到黑衣人的颈脖间,已感觉不到脉搏的跳动了。
死无对证,严玄月看向已倒地的黑衣人,不能指证珠儿了,算了……既然已走到这一步,应该还会动手的,不让她死个明白,玉辰心里也不甘。
“去将尸体处理了吧,弄干净一点!”严玄月对严登说道。
“是……”严登领命之后,马上找来个麻袋将尸体给拖走了。
“珠儿,将这里打扫一下!”严玄月故意这么说,让她卸下防备。
“是,姑爷!”珠儿回头看了一眼玲珑之后,便走到门前,去打扫他们刚刚打斗时所弄乱的房间。
严玄月走到床边,瞧见玉辰闭着眼靠在天璇的肩膀上,脸色苍白。
“天快亮了,我在这儿陪她吧!”天璇对严玄月说道,她觉得玉辰有一些不对劲,她生在将门,这种场面对她来说应该不致于惊吓到这个地步,可她刚刚也已经为她诊过脉了,并无异相啊!
严玄月点了点头,的确是快天亮了,他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就这样,一场午夜刺杀有惊无险的度过了,想着这一路还会有同样的事发生,他就头疼。
虽然可以一剑杀了珠儿,但如果不人赃俱获,就杀了她,玉辰怕是会责怪他一辈子。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天边的太阳慢慢探出头来,原本以为休息一会儿玉辰就会好了起来,可不知为何,她不仅没有好,反而发起烧来,身体烫的像烙铁。
“她这是怎么回事?”严玄月一脸担心的问道。
“不知道,她没有中毒,也没有生病……”天璇每隔一株香的功夫就给她诊一次脉,她非常确定的是,她的脉象稳健,无丝毫异相。
“也许是昨晚受了惊吓?”天璇也不确定的说道,如果躺在这儿的是她不认识的人,她也许很快可以诊出别人的病症,可现在躺在这儿的是玉辰,她最亲的人,她总是害怕自己是不是疏忽了哪些地方,诊断错误。
“受惊吓?”这难道比她的樊伯伯处置那些敌犯的场面更可怕吗?也许昨晚是真刀真剑从她眼前晃过,都怪他,明知有埋伏,却还是让他面对了。
“有珍珠吗?”天璇问道。
“有……”严玄月找到玉辰平日里挂在腰间的荷包,从里面取出一颗珍珠,递到天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