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沈长生和二毛的事情,温晖轻叹了一声,“他们太狡猾了,自从卓越的工人刘贵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个二毛……会不会是小少爷看错了?”
直到现在也没有人证明去医院的是二毛。
就是他们拿着二毛的照片找刘贵的家属问,回答的都是没认识没见过。
“是二毛。”厉严爵相信自家儿子的眼神和记忆。
“温晖,你再去查,刘贵的家人和还在出院的几个员工那里都去问问。”联想冯雨欣搞出的那些幺蛾子,厉严爵觉得这事儿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挂断的电话后,他靠在床边处理公务,忙完后才安心的脱掉西服外套,随手扔到一旁后。
又躺在余开颜身侧,将手臂伸过去,把人捞进自己的怀中。
怀里的人不安的拧了拧眉,他凑到她的额前,落下一记吻,“睡吧开颜,没事了。”所有的一切,他会为她扛起来。
余开颜睡到了傍晚,才有转型的迹象。
一股淡淡的柑橘香味儿在鼻尖围绕,她揉了揉鼻子,睁开了眼。
“醒了?”
抬头,看着咫尺之间的厉严爵,她松怔了下才叫出声,“你,你……”
“开颜啊,你真得要负责,两次了,你都在酒后把我往**拽,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拒绝?”厉严爵先发制人,那表情还有些委屈的样子。
“两次了。”说完见余开颜反应不大,他还在她面前比了个手势。
她冷冷一笑,“我逼着你上来的?”
“恩,我要走你还不干,哭着闹着留我。”大概是演戏也会上瘾,厉严爵说的有模有样。
“你看看你还枕着我的手臂,我整条胳膊都麻了。”
余开颜立马坐起来,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整齐的穿着,只是扣子散了两颗,她打量着他,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她是记得他来找她,还把她抱了起来,之后就断断续续的。
察觉到唇有些不舒服,她下床趿拉着拖鞋往卫生间跑去。
“啊……厉严爵!!!”
一道暴喝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厉严爵终于咧嘴笑了起来。
他亲她的时候真的没有用力气,怎么她的嘴就肿了。
“厉严爵你滚过来!!!”
余开颜真的是暴躁了,她边喊着边跺脚,气的要命。
看着镜子里的香肠嘴,简直是打人的心都有了。
“好,别急别急我来,这么热切的喊我……”厉严爵下了床,步伐慵懒的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正想要安抚余开颜两声,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看着上面的视频来电,他有些犹豫的接通了,先朝那边比了个“嘘”
“都是你干的好事儿,你这个留氓。”余开颜边洗脸边喊着。
这一觉把她的脾气都解封了,尤其是在看到脖颈上的那个吻痕上。
不等厉严爵过来,她就已经推门往回走了。
“突突突……”拖鞋拉地的声音十分明显,把她难以抑制的愤怒都挖掘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