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宫中是还有左相府的耳目,太后,奴婢日后不能伺候在您身旁了,您自个定要小心一些,不要着了奸人的道!”
白嬷嬷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尽数说了出来,忽然极其尖锐的喊了一声,听了池安素也是心尖儿微颤。
池月娇却不在多,也只是拉着池安素一同走了出去,一直回到寝宫之中,她好像泄去了全身的气力,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太后娘娘病了!”
有宫女嚷了一声,后宫一片兵荒马乱,陈太医虽不便进去探查,可以在外悬丝诊脉。
“不过是有些怒极攻心,哀伤过度罢了,好生调养就是。”陈太医给出的说法与池安素是一模一样的。
可纵使如此,一旁的诸昶脸色仍是极不好看的,凉薄的看着池安素,似乎在寻找什么机会。
“如此深夜,庆阳,你入宫做什么?”诸昶忽然便开口发难。
比起之前没头没脑的立刻定罪,今日倒是还好了一些。
“探望姑母,难道还要分时间吗?”池安素理所当然的开口,眼中一片从容。
“到底是探望母后,还是来给母后下毒?用膳食母后还好好的,眼下人忽然就病倒了,还有……白嬷嬷呢?”诸昶瞧着池安素拒不认罪,又仗着如今更深夜重,诸棣断不可能进来,当即便扣了一顶大帽子。
听着他如此不便是非的话语,池安素啧了一声,正要开口便又忍耐住了,只垂着脑袋,硬生生挤出两滴清泪,很是可怜的开口:“陛下若要如此认为,臣女也没有办法。”
“什么叫做朕这么以为你无法对今晚之事作出个妥当的解释,本就是你有错在先,你想不认罪?”诸昶挥了挥手,几个侍卫便直接过来围住了池安素,手中还拿着武器,随时都有可能将她丢进监狱。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池月娇拧着眉头,眼眸还没睁开。
池安素也顾不得行礼,连忙伺候在她身边,轻轻替她按摩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才终于让她有些舒缓,眉心松开,盯着诸昶。
“母后,儿臣怀疑庆阳想要害您!”
诸昶理所应当的开口,眼中只有一片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