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摇头笑了笑,提着袋子转身就出了房门。
下楼的时候,在楼道里碰到了肖芬雨。肖芬雨是肖坎同父异母的妹妹,在凌白的眼里,她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存在,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存在。
被她拦住,他微挑眉峰,一脸倨傲冷漠地问:“有事?”
肖芬雨左右手各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完全把凌白下楼的路给堵住了,她看他一眼,皱眉说:“你又要走啊,不是才刚来吗?马上要开饭了,你留下来吃罢饭再走吧。”
肖芬雨是什么时候对他有这种心思的,凌白不知道,但凌白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喜欢她的。
他眯了眯眼,冷冷道:“我还有事。”
说完他就笔直地往楼下走,根本不顾她挡在面前的样子,手一伸把她拂开,长腿几步就迈下了楼梯。
肖芬雨站在楼梯中间,委屈地大喊:“凌白,你给我站住!”
就在她要追下去的时候,肖坎拿着外套,一脸沉冷地站在楼道上,问:“你在做什么?”
肖芬雨顿时就止住了脚步,她有些怯怯地抬眼,对上肖坎冰冷的视线,她又立马低头。不知道为什么,原来他不在家,她希望他在家,可是最近他天天回家,她却对他越来越害怕了。
她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般,怯懦道:“我只是想喊他留下来吃饭。”
肖坎冷嗤一声,笑了:“别打他的主意,他不可能看得上你的。”
他是明显的瞧不起她。
肖芬雨咬着唇,被他这毫不留情的话语弄的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她鼓起勇气,愤愤道:“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会看不上我,还是你自己对我有意见,所以在你兄弟面前说我坏话?”
肖坎直接越过她,走了。
关门的时候,他侧身望过来,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别把自己看的太重,你还不值得我浪费口舌。”
比起他冰冷的颜面,他毒舌的话语更让肖芬雨难堪。
门一关上,肖芬雨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刘凤亚从楼上下来,看到她站在客厅,哭的像个泪人似的,一下子心疼地把她抱入怀里,急急地问道:“怎么了?宝贝,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又是肖坎?”
肖芬雨只是大声哭着,摇头不语。
刘凤亚就怒了,她一边哄着她,一边唤在餐厅里布菜的杜阿姨,问她:“刚是不是肖坎欺负了小姐?”
杜香为难地绞着围布,回道:“我刚在厨房里炒菜,没听到外面的情况。”
虽然肖坎回肖家的次数少之又少,可杜香也知道,在这个家里,真正掌权的可是那个冰冷的少年,他虽然看起来小,但那心思却深沉的很。
上次她就差点为这事丢了饭碗,这次她可不会再犯傻了。
刘凤亚没想到她竟然这样回答,气的猛地推开她,咬牙道:“好,连你都欺负到我们母女头上了,是觉得我们母亲好欺负是不是?”
杜香哪敢,一个劲地道歉。
可刘凤亚现在哪听得进去她的道歉,她瞪她一眼,拍拍肖芬雨的背,低声说:“别哭了,跟妈回刘家。”
她的娘家是刘家人,除了肖坎,谁敢拿脸色给她们看?
刘凤亚眼中迸出阴毒的光,她也没再去楼上收拾东西,很快地拉着肖芬雨出了门。
在平阳市,刘家也算豪门贵阀的一支,别墅座落在沿河一带,这是刘襄南的私家产业,除了刘家人,没有外人进得来。
刘凤亚来的时候,刘襄南正在家里。
她这次赶得巧,也赶得不巧。
因为整个别墅里,除了刘襄南和他的助理屠尔外,还有余菲。
宽大的卧室里,余菲被刘襄南压在身下,长发带着汗液贴在肌肤上,散在洁白无暇的床单上,而她楚楚的脸蛋因为被摧残而透着痛苦的苍白之色,刘襄南寻着她的唇,封住她口中的嘶吟,大手更是用力掐住她的细腰,凶猛异常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在他终于放开她的时候,刘凤亚已经在楼下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视。
刘襄南抱着余菲进入浴室清洗,出来后,他把她放回**,揉着她的发丝说:“先睡会儿,我叫人送吃的过来。”
余菲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搭理他,歪头就睡了。
刘襄南低头,吻了下她红肿的唇瓣,笑着起身,拉开衣柜,穿了一套简便的家居服,下楼。看到刘凤亚后,他意外地挑了挑眉,问:“什么时候来的?”
刘凤亚看着墙壁上的时间,说:“一个小时前,屠尔说你在忙,让我别打扰你,在忙什么?”
“没什么。”
刘襄南挑个沙发坐下,看了刘凤亚和肖芬雨一眼,然后对屠尔说:“你去订份套餐。”
屠尔领命出去。
把他支走之后,刘襄南看着刘凤亚,问:“发生了什么事?”
刘凤亚愤愤地说:“还不是肖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