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祝鱼退下去了,霍逸伝这才拉着沈清,逼迫着她看着自己之后轻声问着:“所以我的好公主,现在肯说自己做了什么了吧?”
“没什么。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他们对我下杀手,我不过是让他们俩拉个肚子而已。不过分。”
提起这件事,沈清也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了。此刻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后,故作轻松的开口。
这副样子,简直像极了做错事被人逮着说,心虚的不行。
想到这里,霍逸伝立马无奈的叹了口气,轻松问着:“得了吧,你没做错什么干嘛心虚啊?”
“我这不是心虚,是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而已。”被人看破了心思,沈清也泄了气,不再端着了。
“不过你还真坏。特地掐着时间让他们俩发作,今日在前厅,他们可真就是丢尽了脸面了。”说起这个,霍逸伝便有些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
不得不说,沈清虽然不伤人性命。但让他们俩这么丢脸的事情一做,怕是明日里他们俩可没有那个脸面出门了。
“这能算得了什么啊?”沈清白了霍逸伝一脸,不以为然的开口道:“说吧,你要和我说什么?我可不信你找我,只是为了做这些事的。”
这玩笑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沈清自然是要听正事的。
霍逸伝将沈煜写的东西拿过来了,便势必是去了元家。那有些东西,应该也打探的差不多了才对。
“我文了元家的人,那元柳聪在家里的地位并不高,所以啊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和谁交好。”
提起这件事,霍逸伝的脸色也难看了不少。他很清楚,这种人虽然容易被人忽略掉。但也往往是最好成为那些人伪装的对象。
“那最近那人可和谁有来往?”这般一听,沈清立马蹙紧了双眉,轻声询问着。
“听说,他自从前就一直是吊儿郎当的,也没什么出息。所以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喜欢逛春萧楼。”霍逸伝轻声道。
“春萧楼?”沈清低着眉想了些许,随后想到了什么,无奈的道:“一个成日里喜欢吃花酒的,天天泡在醉花楼又有什么稀奇的。就算我们想查,也无处可寻。”
“的确如此。”霍逸伝点了点头,随后将最近收到的东西拿了出来,面色很是凝重。
桌上放着的东西,一看便知道是春萧楼那等地方才会有的东西。沈清见了,立马拿了起来仔细端详着。
可这来回的,沈清都看不出什么花样来。
看沈清看的出神,霍逸伝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后从人都手里将东西接过。随后轻声道:“你看不出什么的,无非就是个小把戏而已。”
“既然是小把戏,那你带回来干嘛?”不解的看着霍逸伝,沈清自是不懂这东西为何要拿回来。
不过片刻后,沈清立马反应过来了些什么,顿时一脸不满的看着霍逸伝,冷声质问着:“不对啊,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不成那春萧楼,你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