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什么都自己憋着。若不是这一次病痛,你都不愿与我们展示你这虚弱的一面吧!”看到沈清这样,祝鱼立马心疼的将人给揽在了怀里,心疼的责备着。
原来,祝鱼是有不少的话想要说的,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数落沈清一番。
但是看到沈清这般无助又极其虚弱的样子,除去担忧和心疼,祝鱼倒是说不出任何数落的话来了。
他们两个人一同长大,磕磕绊绊经历了这么多,沈清的性子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平日里,沈清愿意故作坚强,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的时候,祝鱼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
但今日不同,沈清最近被压坏了。若是再不找一个宣泄口,放肆的发泄一般,怕是日后难以缓和过来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件事,从头到尾霍逸伝都不同皇上征求?就连元家都出面了,为何他还是如同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为什么啊?”
祝鱼这般一劝,沈清立马打开了话匣子,就这般窝在祝鱼的怀里哭了起来。
“我说了,他不是个什么好人,是你一开始就不听我的话。”一听到沈清这一开口就是霍逸伝,祝鱼立马不满的皱紧了双眉,开口数落着。
“为什么我是这个公主啊?到头来,我什么都没有守住,什么都没有。”沈清好似全然没有听到祝鱼说的那些话,自顾自的开口说着。
到了后面,沈清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是一边哭一边将压着的那些事情全部吐露了出来。
说说笑笑的,让人看着着实有些骇人。
到最后,她是哭累了之后,就直接睡下了。
等到红玉和祝鱼手忙脚乱的将人安放于榻上之后,霍逸伝这才冲窗口小心翼翼的爬了进来。
看到沈清脸上还挂着泪痕,更是心疼不已。
他从未看到过沈清这副模样,一时之间更是有些手足无措。
“你怎么来了?我们这里不欢迎你!”看到引起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出现了,祝鱼立马冷哼了一声,将人推离了沈清的床边。
见此,霍逸伝也只能无奈的皱紧了双眉轻声问着:“公主怎么了?”
“你为何不同皇上提及正妃一事?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在给公主难堪吗?上午那个于国公主还特地跑来耀武扬威的宣告自己才是你的正妃,简直恶心至极!”
一说起这件事情,祝鱼就满肚子的火气。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霍逸伝,绝对不会就这般站在这里给他甩脸色,早就动手了。
“朝堂之事,我也是无奈至极。”霍逸伝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可奈何。
若是这件事真的能够如同他所想的那般,霍逸伝自然不会让沈清收这些委屈。
可是世界上哪有事事都如愿的,事已至此,他们也不过是权力的牺牲品罢了。
“这是沈煜这段日子所写的诗句,和想和公主说的话,等到公主醒了替我转交给她。我终归还是外男不宜多留,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