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下去吧。”这些太医无用,本就不是件稀奇的事情。即便霍逸伝担忧沈清,却无胡乱发脾气的性子。
想着这边着急上火,也是亲者痛,仇者快。倒不如压着些,终究是无害的。
“这可怎么办啊?王爷,求求你救救公主吧!”正所谓病急乱投医,若不是没有办法,红玉也不会如此。
“红玉,你去将那明笑姑娘请过来为公主诊治。记住,此事莫要声张,明白了吗?”担忧的望着**的沈清,虽霍逸伝心中担忧,可他出来的太久了。若是被旁人所知,到时候害的人又会是沈清了。
这般想着,霍逸伝只能万般不舍得叹了口气后,吩咐好同身边伺候的宫女,这才离开的宫中。
楚沫宫中。
从御书房回去之后,楚沫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她虽然猜到了自己的行径可能会暴露,却未想到皇上会如此对待自己。
方才在御书房时,楚沫更是深感折磨。若不是她身上再有皇上可图的东西,怕是连活着回来的资格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她更是在心中将那给药予自己的黑衣人诅咒了个遍后,这才将自己扔于塌中,心中思虑如何应对才是。
说起来,无论是这国的皇帝还是给药的黑衣人。同楚沫来说,都不是她开罪的起的。可今日皇帝之势,明摆着让她做出抉择。
想到这里,楚沫更是心中不甘。
但此事的得失,楚沫还是能够拎清的。毕竟从一开始,她便没想与那黑衣人同一阵线。
“我原以为,你会是个聪明的。这般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楚沫刚打算小憩一会,便听到了昨日那黑衣人的声音。她警惕的坐直了身子,果不其然在窗边,看到了那人椅坐在窗沿上,好不恣意。
见此,楚沫更是黑了张脸。
经过了今日的事情,她本就已经怒火中烧。若不知自己不敌于人,断然不会任由他如此大摇大摆的笑话自己。
想到这里,楚沫更是蹙紧双眉眼中的恨意隐藏不住。
又或者是,她根本就没想去藏:“再聪明又有何用?寄人篱下且身份悬殊,不如此我又能如何?”
“你自有旁的选择。就看你是否情愿,亦或者有那个胆量了。”楚沫的这番说辞,黑衣人自是不信的。
他冷笑一声后落于屋内,步步逼近。吓得楚沫白了张脸。
“胆量?真是可笑。我若无胆量,又何苦去刺杀嘉盛公主?就如何入了你的局?”
说着,楚沫便从床榻上站起身来,步于桌边坐下,语气中满是不屑。
这番嘴硬之举,黑人见了也并无不悦,只是低声笑了笑后,走到了楚沫的对面坐了下来,从袖中拿出了一方瓷瓶放于桌上。
“这药无色无味,且时间绵长。最妙的是难以觉察,到知晓那日,已然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你想我做什么?”死死的盯着瓷瓶,楚沫听着那人的说辞,心中不免担忧。如此毒物,若是自己沾染上了,怕是小命不保了。
想到这里,楚沫便是连去触碰的胆子都没有,此刻更是死死的盯着眼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