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姨母是这样的人,侄女也有样学样。”老夫人这时便冷哼了一声,让李梅珍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尽数褪去。
李梅珍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好在是嬷嬷及时搀扶住了她。
“二夫人,您可不能在这时自乱阵脚,此事乃是表小姐所为,与你可是半分关系都没有。”
听得嬷嬷的话后,李梅珍勉强稳住了心神,她不住的点头道:“不错,此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只需要装作没有听懂老夫人的话,便能将此事略过。
文雨低垂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老夫人见状后,心中更是恼怒,便是重重的一拍桌子,沉声道:“说,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的你!你又是如何将药下在逸伝身上的?”
可无论周围的视线多么强烈,文雨依旧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夫人冷笑着说出这话,便嘱咐一旁的庄嬷嬷用刑,“务必要将她的背后之人还有藏在府中的钉子拔出来。”
“老夫人,你似乎忘了件事。”这时,文雨突然悠悠开口说了起来。
在老夫人恼怒的注视下,她却请轻笑一声,眉眼间布满了阴冷之意:“我并非你们霍家的人,你若是对我行刑,此事传了出去,你们霍家的名声也就到头了,我相信这京城里,多的是其他世家想要在如今霍家蒸蒸日上之时踩上一脚!”
这话一出,满座皆惊。
李梅珍对文雨怒目而视,骂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文雨乃是她的侄女,若是文雨惹怒了老夫人,她必定也会被迁怒。
因此李梅珍比谁都想要让文雨如实招供。
奈何文雨还是如同之前一般,脸色不变,根本不畏惧老夫人阴狠的眼神。
“好!”老夫人指着文雨,突然冷笑了起来,“我倒是小看了你,你竟然还敢威胁我,这么说来,你是要保全那些替你做事之人了?”
文雨又跟之前一般,一声不吭了。
见老夫人气得脸颊通红,霍逸伝这才有了动作,他走上前去,在文雨跟前道:“既然你说你不是我们霍家之人,那便将这些年来在霍家得到的东西尽数归还,如此一来,我们霍家便会放你离开。”
听得霍逸伝开口,文雨脸色方才变了变。
这时,老夫人经得霍逸伝提醒,顿时就恍然大悟,她抓住了一旁庄嬷嬷的手,一字一句道:“不错,你文雨受了我霍家的恩惠,还做出这等下作事来,就想要清清白白的离开?我霍家可不是开善堂的,你既不是我霍家的人,便将所有东西都留下,庄嬷嬷,去将她身上那些首饰衣裳都扒下来,我霍家的东西,即便是烧了都不会给这等狼心狗肺之人!”
老夫人显然是气急,尤其是见文雨还是那副死不悔改的模样,她更是恨不得让庄嬷嬷掌掴打死文雨才好。
但顾及霍家名声,她生生的将心中不满尽数忍了下来。
庄嬷嬷乃是老夫人的陪嫁,对老夫人所说的话向来都是言听计从,因此当老夫人一开口,她便迅速上前去,亲自将文雨头上那些首饰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