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任务和警告像两道催征的号角,让何雨柱前进的步伐愈发坚定迅捷。但他深知,欲攘外必先安内,在全力谋划新店扩张、迎接外部挑战之前,必须彻底清理掉最后一个,也是最具毒性和潜在威胁的隐患——贾家那可能死灰复燃的反扑之火。
虽然棒梗已被判劳教,贾张氏疯癫入院,小当被远送他乡,看似威胁已除,但何雨柱从不低估仇恨在绝境中滋生的顽固,以及愚昧之人所能造成的破坏力。他要的不是暂时的平静,而是万无一失的永绝后患。
这一次,他动用了之前埋下、几乎从未启用过的一条暗线——街道派出所那位曾处理棒梗诬告案、私下里没少受何雨柱“味源”精致菜肴招待和些许“心意”慰劳的王副所长。在一个看似寻常的傍晚,何雨柱特意请王副所长来“味源”后院小酌,几杯醇香的老酒下肚,气氛恰到好处时,何雨柱脸上适时地浮现出几分忧虑。
他给王副所长斟满酒,叹了口气,语气诚恳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王所长,不瞒您说,最近这心里头,总跟揣着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
王副所长酒意微醺,关切地问:“何师傅,您现在可是咱们这片的名人了,生意做得红红火火,还有啥可愁的?”
“唉,就是这生意刚有点起色,才更怕出事啊。”何雨柱压低了声音,“您也知道,贾家那档子事……棒梗那小子,还在里头呢。我这边收到点风声,说他在里面表现很不好,抗拒改造,怨气冲天。我这心里就直打鼓啊……”
他顿了顿,观察着王副所长的神色,继续道:“我倒不是怕他明刀明枪地来找我,我现在也不怵这个。我就怕他那种人,心眼歪,万一哪天出来了,怀恨在心,给我来个阴的——比如,往我那几个饭店的食材里、水缸里,随便丢点不干净的东西……王所长,您说,这后果谁承担得起?现在政策好了,咱们都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做买卖,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这番话,点明了担忧,抬高了事情的严重性,又把自己放在了渴望安稳的守法商人位置上,可谓滴水不漏。
王副所长一听,脸色也严肃起来。他本就对何雨柱印象极佳,加之酒意和平时的好处,同情心与“正义感”立刻占了上风。他重重一拍桌子:“何师傅,你的担心太有道理了!棒梗那种小混混,我早就看透了,根子上就是坏的!诬告好人,屡教不改,现在还敢抗拒改造?这就是社会的毒瘤!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他凑近些,低声道:“我在劳教所那边也有熟人。像这种有前科、还死不悔改的,就必须重点关照!加强管理,严格审查,只要他敢有半点不规矩,就按规定从严处理,该加刑期绝不手软!绝不能让他这种危险分子轻易出来祸害社会,更不能让他坏了何师傅您这样正经生意人的大事!”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态度!他不需要亲自下场做什么肮脏勾当,只需要提供一个合理的“担忧”,一个符合规则和“公共利益”的由头,自然会有体系内的力量,顺着“依法严管”的路径,替他完成这最后一击。这比任何私下的报复都更彻底、更合法、更无后患。
他连忙端起酒杯,满脸感激:“王所长,有您这句话,我这心里可就踏实多了!您这可是为民除害,也是帮了我们这些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大忙了!我敬您!”
几天后,王副所长便带来了确切消息:棒梗在劳教期间恶习不改,多次打架斗殴,顶撞管教,甚至曾企图逃跑,情节严重。经研究决定,数罪并罚,其劳教期被大幅延长,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他将被牢牢禁锢在高墙之内,彻底与社会隔绝,再无兴风作浪的可能。
至于躺在疯人院里的贾张氏,何雨柱让于莉以“街道代表关心困难户”的名义,带了一小包最次的点心去“探望”了一次。于莉回来后,面带讥诮地描述:那老虔婆已经完全失了人形,时而目光呆滞口水横流,时而突然尖声咒骂早已不在人世的易中海和傻柱,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被紧紧束缚在病床上,与外界彻底断绝了联系,其存在本身已是一种惩罚。
而远在异地农村的小当,据偶尔传来的消息说,日子清苦,早早嫁了当地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户,重复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她是否还记得四九城的恩怨,已无人关心,也再无波澜。
至此,贾家所有潜在的、可能存在的威胁,被何雨柱以精准而冷酷的“雷霆手段”,连根拔起,彻底碾碎,真正做到了永绝后患。站在“味源”洒满阳光的静谧院子里,何雨柱深深吸了一口早春清冷的空气,感觉积压在前世今生心头最后的那块阴霾,终于彻底烟消云散。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和掌控感充盈全身。
旧时代的阴影被彻底斩断,所有来自过去的绊脚石都已清理干净。从这一刻起,何雨柱的目光将再无旁骛,完全投向那波澜壮阔的未来,投向系统任务所指引的那片更广阔的商业蓝海。帝国的基石,已在扫清一切障碍后,变得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