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煎熬贾家,钝刀割肉(1 / 1)

j清理了刘海中和易中海,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了贾家身上。这是吸血吸了他两辈子、带给他最多痛苦和屈辱的一家。对于他们,何雨柱不打算采用对付刘、易那样的“社会性死亡”或者“送走改造”的方式。那样太便宜他们了。

他要的,是让他们留在原地,留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地品尝自己种下的苦果,在无望的挣扎中慢慢煎熬,如同文火慢炖,让痛苦深入骨髓。这才是最极致的报复。

此时的贾家,早已风雨飘摇。顶梁柱秦淮茹被何雨柱设计,因诬告冉秋叶不成反噬自身,被送去偏远地区劳教,期限漫长。家里只剩下好吃懒做、怨天尤人的贾张氏,和那个被惯坏、性格越发阴沉扭曲的棒梗,还有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当。

没有了秦淮茹的工资和到处“化缘”来的饭盒,贾家的经济来源彻底断绝。街道看在孩子份上,给了他们最低标准的救济粮票,但也仅够勉强糊口,而且多是粗粮和陈粮。

何雨柱开始了他的“钝刀割肉”。他并没有断绝贾家的生路,那样显得太刻意,也容易授人以柄。他只是牢牢控制着“度”。

街道“向阳院食堂”依旧每天开门,但于莉严格执行何雨柱的指示。贾张氏拿着救济粮票来打饭时,得到的永远是最差的那一份:粥是最稀的,窝头是掺了最多麸皮、颜色最黑的,菜是几乎不见油星、煮得烂糊的白水熬菜帮子。分量严格按照标准,绝不多给一勺。

偶尔,食堂“剩下”一些品相不好的、或者稍微沾了点土的馒头、菜叶子,于莉会“无意”地让阎埠贵看到,阎埠贵则会“好心”地去告诉贾张氏:“老嫂子,食堂那儿有点剩的,你看……”

贾张氏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赶紧跑去,在于莉和工作人员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中,像捡垃圾一样把那些东西捡回来。这点残羹剩饭,成了贾家难得改善伙食的机会,但也将他们的尊严彻底踩在了泥地里。

光靠救济和捡剩饭显然无法生存。街道安排了一些临时性的工作给困难户,比如打扫公共卫生、清理垃圾堆、掏厕所。这些活又脏又累,没人愿意干。但贾家没有选择。

贾张氏被迫拖着肥胖的身躯,拿着沉重的扫帚和铁锹,去扫大街、清垃圾。她一边干一边骂,骂天骂地骂秦淮茹骂何雨柱,但为了口吃的,又不得不干。棒梗则被安排去掏公共厕所,这对于心比天高、一向瞧不起人的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消极怠工,能躲就躲,但街道干部盯得紧,完不成任务就要扣减粮票,他只能咬着牙,在恶臭中机械地劳作。他的眼神越来越阴鸷,脾气越来越暴躁。

何雨柱偶尔会“路过”。他骑着崭新的自行车,穿着干净的工作服,车把上或许还挂着一条刚买的肥猪肉或者几条鲜鱼。

他会停下来,冷冷地看着正在扫大街、累得气喘吁吁、满身尘土的贾张氏,或者看着刚从厕所出来、浑身散发着臭味、低着头不敢看人的棒梗。

他的目光里没有嘲讽,没有言语,只有一种极致的冰冷和漠然,就像在看一堆无关紧要的垃圾。这种无声的注视,比任何辱骂和嘲笑都更让贾家人感到窒息和绝望。

贾张氏会在何雨柱走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没天理啊!傻柱不得好死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但周围邻居早已看腻了她这套,无人理会,甚至还有人偷偷撇嘴:“活该!以前吸人家血的时候怎么不说?”

棒梗则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眼中充满了怨毒,却连抬头瞪何雨柱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他知道,自己现在连被对方正眼看的资格都没有了。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不让他们死,也不让他们好过。就让他们这样活着,活在温饱线上,活在劳动的苦累中,活在尊严尽失的屈辱里,活在对他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绝望中。每一天,都是对过往罪孽的偿还。

看着贾家婆孙在泥泞中挣扎的惨状,何雨柱心中那片因仇恨而冰封的角落,似乎并没有因此而融化,反而获得了一种冰冷的平静。他知道,这场漫长的报复,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