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推波助澜,刘海中覆灭(1 / 1)

,_R许大茂的最终判决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四合院这潭渐趋平静的水中,激起的波澜却很快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一种对刘海中结局的冷眼旁观和隐隐期待。院内众人仿佛达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都在等待着那另一只靴子的落地。

刘海中自那次被当作“坏分子”清算带走后,就再也没能回到四合院。他被拘押在某个学习班或者更糟的地方,接受没完没了的“审查”和“思想改造”。起初,他或许还幻想着能像过去一样,凭借“积极表现”和“检举立功”脱身,甚至东山再起。但他很快就绝望地发现,这一次,他撞上的是一堵冰冷坚硬的墙,无人再理会他的叫嚣和表忠,他成了真正的弃子。

他的家人也曾试图奔走,但很快就在各处的冷遇和白眼面前败下阵来。他的大儿子刘光齐甚至私下里对邻居抱怨:“我爸就是太能作了!看不清形势,把自己作进去了!”言语中竟带着几分埋怨,可见其人心早已离散。

何雨柱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刘海中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是时代洪流中一个投机者必然的结局。但他不介意在这辆注定坠崖的马车上,再轻轻地推上一把,让它落得更快、更彻底些,也好让院里真正恢复清净。

机会很快来了。阎埠贵作为三大爷,有时需要去街道开会,偶尔能听到一些关于刘海中等人的处理风声。一次开会回来,阎埠贵照例来找何雨柱下棋解闷,摆棋子时,他看似无意地提了一句:“唉,听说老刘那边,审查遇到瓶颈了。他死活不承认有经济问题,就说自己是思想错误。”

何雨柱捏着棋子的手顿了顿,抬眼看了看阎埠贵。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眼神有些闪烁。何雨柱立刻明白了,这不是闲聊,这是阎埠贵在隐晦地传递信息,或许也是想借他的手,彻底消除刘海中这个院里曾经的“祸害”。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落下棋子,淡淡地说:“经济问题?风暴那会儿,他当纠察队头头的时候,可没少往家划拉东西。光是没收院里那些‘封资修’的物件,瓷器、铜钱、旧书画,最后上交了多少,又‘处理’了多少,谁能说得清?还有,他借着给人‘解决问题’的名头,收的烟酒点心,难道都自己吃了?”

阎埠贵眼睛一亮,随即又压下,低声说:“都是些没凭没据的事,过去这么久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雨柱喝了口茶,“我记得后院老赵家那个乾隆年的粉彩小碗,明明被刘海中抄走了,最后清单上可没见着。前院孙家被罚扫大街,他老婆偷偷给刘海中送了两条大前门,才改成写检讨。这些事,当时没人敢说,现在嘛……估计愿意说道说道的人,不少。”

阎埠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再说话,专心下棋。

几天后,负责刘海中专案的人员就“意外”地接到了一些匿名反映,内容具体到时间、人物、物品,直指刘海中在掌权期间以权谋私、贪污受贿。虽然单件数额不大,但性质恶劣,且反映出其思想腐化、毫无底线的本质。

这些检举材料,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坐实了刘海中“坏分子”的罪名。他不仅思想反动,而且道德败坏,利用职权侵吞集体财物。最终的处理决定很快下达:开除一切公职,定性为“贪污腐化分子”,送去远郊的农场进行长期劳动改造,以观后效。

消息传回四合院,众人反应平淡,甚至有一种“终于完了”的解脱感。没有人同情,没有人惋惜。大家只是默默地想着,院里终于又少了一个兴风作浪的根源。

阎埠贵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对三大妈感叹:“唉,你说老刘这人,图个啥呢?折腾来折腾去,最后把自己折腾到那地方去了,何苦来哉?”

三大妈撇撇嘴:“还不是官迷心窍!没那金刚钻,偏要揽瓷器活。活该!”

何雨柱在车间里听到工友议论,只是淡淡一笑,继续低头打磨手里的零件。刘海中的覆灭,在他心中激不起半点波澜,这只是清理门户的必然步骤。他甚至懒得多费心思去欣赏对方的惨状,因为他的目光,已经投向了下一个需要“清扫”的目标——那个看似低调、实则伪善了一辈子的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