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让人抓心挠肺的静默中,五个高手其中的四个同时摇头。
天一跟钟伯心头一沉,“没办法解吗?”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都有些尴尬。
只有一个最矮小的妇人沉默的站在那里不说话。
天一跟钟伯还有慕斯三个人的视线齐刷刷的定格在了她身上,“大师,您有办法的对不对?”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天一心情那个忐忑,几乎呼吸都下意识摒紧了。
这五个人都是他现今能找出来的最厉害的解蛊高手,如果连他们都没有办法,再去搜罗其他人就要花费很多时间了。
关键是他们爵爷现在等不起,他们还要去救少夫人呢!
被这么多人目光看着,那个妇人变色却毫无波动,说的话也一板一眼的,“我只能暂时压制,没办法解。”
天一跟钟伯失望的神情又亮了一些,“能暂时压制就好!”
只要给他们多一点时间,就能继续搜罗其他高手试试看!
慕斯却看出那个妇人的神情不像他们这么轻松,估计这个压制时间也是极有限,要么就是难度很大。
他又看了里边**的厉爵一眼,“能压制多久?”
妇人没说话,转身向床边走去,伸手要去解他衣服。
天一条件反射的隔开她的手,妇人看了他一眼,脚步退开,示意他解开厉爵的衣服。
天一看向钟伯,他清楚厉爵的脾性,除了钟伯跟他们少夫人还有小太子爷慕斯能触碰到他的身体,就算他现在在昏迷中,别人都碰不到他。
钟伯还没说话,**的厉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天一,声线清冷,“做什么?”
刚刚为了解蛊,那五个人又催发了一次,他力竭,陷入短时间的昏迷。
现在被这么多人吵吵闹闹的围着,他又很快从昏迷中脱离出来。
天一咻的回头看他,“爵爷,大师要解你的衣服,她说有办法压制。”
厉爵看了那个妇人一眼,手撑在**坐起来,身上穿的还是白衬衫,西装已经脱掉了。
他自己抬手把扣子一口一口解开,动作不紧不慢,指骨修长如玉,充满了难言的美感。
最开始露出的就是高耸的喉结,紧接着是漂亮的锁骨,精壮的胸膛,结实的六块腹肌,荷尔蒙炸裂。
要是有年轻姑娘看见这一幕,估计看一眼都会脸红耳热。
不过现场的都不是正常人,五个大老爷们外加三个目不斜视,一门心思只研究蛊毒的老妇人,所以厉爵这副春色直接被无视了。
等所有扣子解开,看清楚情况的三人脸色都变了。
厉爵皮肤白,现在又是在大白天的,所以情况一目了然。
在他左胸膛的皮肤上,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的黑色蚂蚁图案就像纹身似的紧贴在上面。
这蚂蚁就像活了似的,头上脚下,随着厉爵每呼吸一下,它的身体就抖动一下。
其实这么形容并不是很贴切,更确切地来说,应该是那只黑色蚂蚁似乎正在厉爵的皮肤底下努力的往上爬,频率虽然细小,但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