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还是担心,楚玄弈就给顾冷秋去了一封信,大致的意思是她这么做虽然自己很感动,但怕顾冷秋得罪很多人,让她小心一些。
对于楚玄弈的担心,顾冷秋则告诉他完全多余,因为她早已经把人得罪光了,加上她们也不多。
再者说了,领头的可是公主,与她有什么关系。
之后的几天也不见有人挑事儿,顾冷秋也就没把这些人放在心上。
可她不在意,有人却是在意的很。
户部尚书何为知道自家夫人和儿媳妇被坑走了三万两银子,当时就气的摔碎了茶杯。
他像个暴躁的狮子一般在屋子里来回转圈:“好你个景王妃,这是欺负我何某府上无人是吧?”
大公子何京趁机煽风点火:“现在连一个妇人都敢对我们动手,尚书府的脸迟早会丢光。”
何为狠狠的瞪了自家儿子一眼,但不否认,他说的也没有错。
李夫人哭哭啼啼的也当帮凶:“老爷,定是景王妃记恨上次奴才被打的事,这是变着法子给我们好看呢,否则公主一向不问朝政,怎么会起了心思,要办什么赏花宴?”
被他们两人一撺掇,何为怒火是蹭蹭的往上涨。
他阴狠的眯了眯眼,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挥退了李夫人,把何京叫到跟前来,两人密谋一番:“这可怪不得咱们了,是他们得理不饶人,快去办吧。”
何京也是得意的阴险一笑:“这次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新兵入营,自然是什么也不会,楚玄弈便将这些新兵蛋子交到老兵的手里,好好的磨练一番。
在军营谁也不会惯着谁,新兵在家里受尽了宠爱,在这里你只有绝对服从的份儿。
尤其是那些靠走关系进来的蒙荫,他们可谓是在老兵的手里吃尽了苦头。
除了日常训练以外,连带着涮碗洗衣打扫的活,都包办了。
其实这都是军营里不成文的规矩,也怪不得老兵这么做,实在是这些新兵戾气太剩,不给他们灭灭火不好管理。
何京自从被降了职,也要重新接受训练,带他的老兵是一名校尉,叫晏骁。
此人骑马射箭样样在行,尤其是舞得一手的好枪,枪法精妙至极,是以一抵三的好汉。
他深知道这些刺头不好管理,因此训练上比其他小队更刻苦一些。
呆在晏骁手下的新兵蛋子,全都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这天在跑完十公里训练以后,大家都聚在一起休息,所有人都汗流满面,大口的喘着气。
因为晏骁不在,有些刺头就开始挑事了:“天天这么折磨人,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深有同感的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每天都这么跑啊练啊,也不见晏校尉教我们武艺,难道我们来军营,就是被人当孙子使唤的?”
年轻气盛的男人们都觉得此言甚有道理,当下都发表了自己的不满,何京见时机成熟,便慢悠悠的道:“怪只怪咱们命不好,生在了富贵人家里。”
众人一听何京这话,顿时不满了:“什么意思,我们是皇亲贵胄碍着别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