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森耐着性子哄着她，好不容易等到电梯门在面前打开，他赶紧带着程愫走出去，打开了公寓门，反手好不容易才将门关上，想要扶着程愫先去沙发上躺一会儿，结果她的手直接勾上了他的脖子，用力向下一拽，就直接带着他倒在了沙发上。

带着酒气的唇覆上来，于森的脑子刹那间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程愫似乎是在吮吸着他嘴中的味道。

“愫愫。”他抱着她，躲着她的亲吻，喊出了多年没有喊过的，那时他们还在一起时，耳鬓厮磨间，他最爱喊的两个字。

“嗯？”她的眼神迷离。

此刻，他们之间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没有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们还是那么令人艳羡的一对。

“我去给你倒水，乖一点。”于森拍了拍她的后背，终于让她乖乖放开自己。

他直起身，看着躺在沙发上，还在习惯性地砸吧着嘴的女孩儿，轻叹着摇了摇头，走进了厨房，拿了杯子给她倒水。

也是在倒水的这几分钟时间里，他的脑子陡然清醒了过来。

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就算他今天把喝醉酒的她带回了家，也是出于朋友的情谊，不管换了谁，都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喝醉的程愫留在红叶酒吧里的。

再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于森的眼中已是一片清冷，再无刚才有些冲动的感情。

“喝水。”他走到沙发边上，看着程愫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他轻轻地扶起她，想要给她喂水，而她却似乎是故意的，一察觉到他的靠近，一双细白的手臂便缠了上来。

刚刚于森可能还有些意乱情迷，但是现在他的脑子却清楚了很多。

“啪”地一声，他把手中的水杯重重地砸在了一旁的茶几上，“程愫，你还要演戏到什么时候。”

她根本就没有喝醉。

这一切，依旧是她想要吸引他的手段。

只不过，这戏最后还是演砸了。

“你不想要我么？”

见被于森识破，程愫也就不再装下去了，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根本就没有丝毫喝醉酒的迹象，她张开双臂，为了晚上的计划，她特地穿了一条低胸的红裙子，将她姣好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火红的颜色衬得她肤白如雪。

她咬着下唇，等待着他的回答。

曾经，他对她是欲罢不能的。

只是，用这种方式挽回她，于她而言，已经是最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因为如果不成功，那就是把自己的自尊心捧上去任他践踏。

“程愫，你还要不要脸？”于森挪开了目光，他承认，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确是被程愫吸引了。

不过，演戏终归是演戏，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欺骗。

“于森，我都这样放低自己了，你还是不想要我？”程愫垂眸，垂在身侧的双手也紧紧得攥着。

她孤注一掷，以为能够成功，但其实不过是把自己真正的推入万丈深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