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在这里求各位乡亲父老,给我大伯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在此向各位保证,我大伯一定会变好,倘若有一天,我大伯再作出对不起大家伙儿的事,我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交付衙门问罪!”
“阿萝……大伯,大伯对不住你啊……”叶昌林泪流满面,捶着胸口,痛不欲生,“大伯贪婪,一心想要家产,想要和你爹比较……害你爹爹,又害你娘亲,害你,十恶不赦啊,如何能求你原谅,大伯下半辈子就是做牛做马,也,也无法赎清这一身罪孽啊。”
叶萝亲自将他搀扶起身,又将韦燕搀扶起来:“大伯、大伯娘,你们所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包括我姐姐的事情,我也知晓,只是咱们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人世间最重要的就是亲情,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只希望你们当真能改过自新,不要再像以前一样。”
两人重重的点头,紧紧的攥着她的手,感激不已。
有叶萝出面保证,百姓纷纷散去,不再刁难他们夫妻。
老爷子看着叶萝放下了心中芥蒂,甚是感激:“阿萝,难为你明事理,还,还想着咱们是一家人,如此,最好不过了……”
“爷爷、大伯、大伯娘,咱们回家吧,一块说说话,有什么说什么,把心里话通通说出来,不要藏着掖着,”叶萝牵着他们的手,将他们带回老叶家。
这一刻,叶萝再无仇恨。
前尘往事随风而去,换来的是家中和睦。
恩恩怨怨何时了,倒不如看开一点,一家人能好生的享受生活,再好不过。
谨言看着她与叶昌林和好,放下了心中的仇恨,不由得联想到自己,或许有一天,他也可以像她一样,活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不多时。
叶海林、易晚夫妻匆匆赶到。
一进门,叶昌林与他刚一对视,连忙跑了过来跪在他面前求宽恕:“二弟……大哥不是人,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打大哥一顿也使得,就是把大哥打死,大哥也无怨无悔……”
“大哥……”
叶海林见状,忍不住落泪,急忙将他搀扶起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总归是兄弟,兄弟之间无需说这些话,快些起身,今后可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
“好,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咱们一家人还是整整齐齐的好,”老爷子欣慰的笑了笑,拉着他们两兄弟的手,语重心长的劝慰:“兄弟之间不应该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要互帮互助,兄友弟恭啊。”
“爹,儿子记下了。”
叶昌林、叶海林不约而同的应声。
正当这时。
叶维林在侧门听着他们有说有笑,眼睛都在放光,他多想将这一扇门拆了,一家人团圆,就像以前一样一块坐下来吃顿饭,说说心里话。
可手刚一抬起,他又情不自禁的停下了动作。
“怎么,不要家产,不要你娘了?”
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让他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
叶维林深舒了一口气,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那头戴斗笠蒙着面的神秘人,语气异常坚定:“他们是我的亲人,哪怕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老叶家也养育了我二十多年,他们是我爹,是我大哥、二哥!”
“你可得想清楚了!”
神秘人微微抬眸,一双犀利的眼神里泛着寒光。
“我娘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叶维林紧了紧拳头,咬牙切齿,“这些天你一直在用我娘的讯息来刺激我,让我为你们做事,却一直不让我和我娘见面,我娘,她究竟是不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