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民报案,有人在山上盗墓,他又是为了修墓而来,这二者之间或许有关联,杨大夫、王大哥别跟他废话,立刻将他抓回衙门,先关起来,令他招供!”谨言冷言冷语,不可反驳。
叶萝不露声色的朝着他眨了眨眼,竖起大拇指。
言哥哥的演技又提高了,与她一唱一和配合恰当。
“不对不对,这,这成何体统,小差爷,你没有证据可不能随意抓人啊,慕容大哥,你可得帮帮我……”
萧苏生扯着嗓门大喊大叫,用尽全力想要挣扎,却被两名衙役死死地压制着,往后一拖,直接带走。
整个大街上回**着他那凄厉的叫喊声。
周围的百姓见着官府抓人,纷纷避让不敢掺和。
慕容希心慌意乱,朝着谨言拱手作揖:“言小哥,这位萧兄我是相熟的,他决然不会作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来,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言小哥你看能不能先将……”
叶萝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慕容大哥,你了解你这位少年时的同窗?这人心隔肚皮,你怎知他不会变?言哥哥做事情向来都是以德服人,讲究证据,这肯定是报案的人说了一些与你这位朋友相关的重要讯息,言哥哥这才将他给抓了。”
“这……小恩人说得是,人心会变,我与他也有好些年不见了,或许他真是变化了许多,”慕容希小声回应,眼睛却是不停的往萧苏生被带走的方向看去。
叶萝余光一丝不错的将他的眼神看在眼里,无动于衷,与谨言手挽着手在街上闲逛。
与此同时。
叶昌林被人从衙门里提了出来,一脚踹飞,叶昌林跌落五六节台阶,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哎哟”的叫唤着,抱着腿正想着骂人,周围的百姓停止了脚步,一双双阴冷刺骨的眼神朝着他看来,吓得他浑身打冷颤。
这一刻,叶昌林才知道自个儿已经被百姓们仇视,怯怯的收回眼神,撑着地面爬了起来耷拉着脑袋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百姓。
他所过之处,百姓无不驻足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
一时间他那嚣张气焰尽消,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
回到家中,只见大门紧闭。
叶昌林拍打着门口,里边的老爷子端坐在屋檐下的太师椅上,冷漠的看着大门口,眼中不带一丝情绪。
意识到老爷子这一次是玩真的,叶昌林心口一紧,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百姓厌恶针对,老爷子要跟他分家,将他扫地出门,不认他这个儿子,如此下去他如何能在永安县立足?
叶昌林突然跪下,重重的拍了两下大门,发出呜呜哭声:“爹啊,儿子错了,千不该万不该,儿子不该愧对您老人家,这一切都是儿子造成的,儿子糊涂,不是人啊……”
“儿子求求您,让儿子回家,儿子打生下来就是您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娘死了,儿子只有您可以依靠,如今您要将儿子扫地出门,儿子愧为人,对不住您,也对不住和礼、怀礼,他们流落街头无家可归,一顿饱饭都吃不上,爹啊,儿子求您了,开开门,让他们娘仨儿回家,要走儿子一个人走……”
哭喊声凄凉,让老爷子心如刀绞。
这是他的儿啊,可叶海林同样也是他的儿子,叶昌林做了对不住全城百姓的事,更是对不住叶海林一家子,对不住他这位老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让他的心拔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