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县民们纷纷向叶萝讨教,挤进平安堂请叶萝帮着瞧病。
郭澄受到了冷落,心情低落。
叶萝笑道:“大家伙儿别急,正所谓尺有所短,阿萝也是歪打正着,我们平安堂的郭大夫,那才是一位了不起的大夫,医术精湛,我爹爹时常自愧不如,郭大夫在很多方面都有出色的表现,大家伙儿要相信郭大夫。”
话音一落,郭澄猛地抬眸眼里噙着泪,在心里感激她解围。
“郭大夫,这患者病症我是见识过的,所以才能信手拈来,他身上患有多重病症,主要表现的就是瘙痒症和狂躁症、消渴症,几种病因加在一块,又有排斥现象,要不是阿萝接触过,也不能看出他的病症,”叶萝牵着他的手,温声细语的安慰。
“阿萝小姐……”
郭澄热泪凝框,浑身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叶萝这是在用行动为他挽回颜面。
想当初郭澄在叶昌林开的药铺里边担任坐堂先生,被叶昌林处处挤压,毫无尊严可言,现如今在平安堂,叶萝、叶海林父女对他关照,敬重有加,处处为他着想,形成了鲜明对比,同样的也是让郭澄心里暖洋洋的,打心眼里敬重他们父女俩。
叶萝安慰了他几句,仍旧让他给患者瞧病。
不多时。
那男子缓缓睁开双眸两眼无神的打量着周围,视线定格在叶萝身上:“你是何人?我为何在此?”
“刚才你在平安堂闹事,闹得满城风雨,引来百姓笑话,又在平安堂自残,意欲何为?”叶萝冷漠反问。
现如今的平安堂,可不是谁都能来闹事的。
有她叶萝在,谁也不能在此处放肆!
男子挣扎着坐了起来,下床向叶萝拱手作揖:“实在是抱歉,我刚才实在是身上太难受,迫不得已,这才做了些错事,倘若有不敬之处,在下向姑娘道歉,还请姑娘谅解。”
“你是什么人,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叶萝面无表情,端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审视着他。
闹事的人叶萝见多了,可从未有过向他这样有礼貌的。
男子连忙道:“在下萧苏生,是江南人士,此来永安县是为祖父修坟,不曾想身上突然间疼痛难耐,承受不住,于是便到城中寻大夫,那想吃了大夫开的几副药,身上未好,反而病情加重,情绪波动极大,无可奈何在下只好再寻医。”
“在下听闻平安堂的大夫医术了得,便前来寻药,可那坐堂先生医术太差,看不出在下所患何症,所以在下一时心急,这才闹了事,在下纯属无心之举,还望姑娘饶恕。”
意外?
叶萝上下打量着他,有些不相信。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慕容希有说有笑的进入后院,扯着嗓门喊着叶萝:“小恩人,好消息,县太爷下令给叶昌林好一顿打,又让他带枷三天,您是不知道,这外边都沸腾了,您快些去看热闹……”
慕容希进入休息室,与萧苏生四目相对,下意识闭上嘴,惊悚的望着他,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