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
“叔娘您就放心吧,阿萝心眼没那么小,虽然阿萝讨厌他们,但他们到底是咱们叶家的人,他们作孽,阿萝管不着,只是他们今后要是再对付阿萝和爹爹,阿萝保证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如若安分守己,阿萝也不会找他们的麻烦,”叶萝耸了耸肩膀,甚是轻松。
现在的叶昌林夫妻,拿什么跟她斗?
不过是手下败将,尚未能让叶萝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们身上。
张丹宠溺的刮了她小鼻子一下,咧开嘴笑开了花似的:“难怪这么些人都说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是个了不起的小闺女,今日叔娘听你说出这样的话,很是欣慰哦,走,跟叔娘回家,叔娘给你做好吃的!”
“阿萝要吃酱爆鸡丁!”
“好好好,你想吃什么叔娘都给你做,不过咱们可说好了,等你们有空了,可得到叔娘家里跟着叔娘学习武艺,一来强身健体二来还能保护自己。”
二人有说有笑,往家里去。
与此同时。
韦燕正在房中怨天尤人长吁短叹,听着儿子要吃肉,还要去上学堂,韦燕勃然大怒,将这些天来的委屈全都宣泄出来,将两个儿子骂得狗血喷头。
和礼紧攥着拳头愤愤不平,刚想着回怼,韦燕一巴掌拍了下来,和礼愤怒不甘的狠狠瞪她,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雷霆之怒,将她也收拾一顿。
韦燕抬手又是一清脆的巴掌:“瞪,你再给我瞪,老娘生你养你,换来的就是你这样的对待?老娘说的有错?你都十多岁了,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可是你看看叶萝那死丫头,她才七岁,比你强多了!”
“你有本事瞪老娘,在老娘面前发火,咋不知道去教训那死丫头,将你爹爹从大牢里救回来?小畜生,没用的废物,老娘白养你了!”
“娘!”
和礼一甩手,将她再次伸过来的手甩开:“您心里有气难道怪我们不成?”
在外人面前张扬不起来的韦燕,只能拿两个儿子撒气。
小儿子独自在旁抹着眼泪,想要劝,又不敢开口。
一见儿子还手,韦燕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好啊,小畜生都敢对老娘动手了,今天我不教训你,我就不是你娘!”
“大嫂,你这是做啥子,干啥也不能打孩子,和礼、怀礼还这么小,打坏了可咋整?”叶维林在外边一直听里边的谩骂,见韦燕当真要动手,叶维林连忙进去做起了和事佬。
韦燕丝毫不领情,冷笑道:“老三,你别来这里假惺惺的,你大哥现在在大牢里受苦,你作为小弟,任由你大哥去受苦,也不去救,我看你就是想着等你大哥死了,好跟叶海林那老畜牲去分家产!”
直到现在她还念念不忘分家产的事儿。
叶维林长吁短叹,一把将她手中的木棍夺了过来:“大嫂,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如今大哥在狱中我也心急如焚,今个儿一大清早更是去找李员外,希望李员外看在曾经与大哥交好的份上,出手搭救……”
话音一落,韦燕两眼放光,急忙抓着他的手追问情况。
叶昌林下狱,他们母子三人又被老爷子扫地出门,如若叶昌林出不来,他们也只能跑回娘家去寻求庇护,只是现如今的他们身无分文,寄人篱下,就是回了娘家也要叫人看不起,韦燕正犯愁。
“李员外答应,去寻县太爷求个情,希望县太爷高抬贵手,大嫂,你就别闹了,安分一些,等大哥出来了其余的事不就好说了?”叶维林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
见状,韦燕这才规矩的应了一声。
没有丈夫庇护,又被老爷子逐出家门,他们娘三儿在永安县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