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恶人,叶萝心中早有良法。
他就是天皇老子,这一次叶萝也要将他给拉下来。
扬名立万、惩恶扬善在此一举。
叶萝直起腰杆,沉声道:“大人明察,民女叶萝乃是永安县人士,原来天元府意在买卖药材,今日伙计称济世堂东家张世明要将民女手上的五万斤药材全部拿下,民女为了安全起见,便亲自到济世堂一探究竟。”
“不想,正见济世堂坐堂先生王游给人瞧病,民女略同医术,见他给人瞧病不论病情轻重一律用补药,一些虚不受补者,他也不管不顾,常言道是药三分毒,王游先生身为医者不顾患者死活,实在是可恶至极,于是民女与之定下赌约,比较医术,他输了,他不服输,还要联合其东家林天良状告民女!”
听着她稚嫩的声音,知府老爷忍不住偷笑。
见状,叶萝眉眼半凝,神情冷峻:“民女状告王游身为医者罔顾人命,状告林天良恃强凌弱,意图买卖人口,其明知王游医术不精,还让王游坐堂给人瞧病,当严惩还百姓一个公道,其次,林天良欺压良民,强迫他人行不耻之事,该重办以儆效尤!”
声音洪亮,冷硬如刀。
一字一句,都让在场的人震惊。
原本还在暗笑叶萝是个娃儿不懂事的知府老爷,在听到她这一番话后,不由得严肃起来。
“这么说,你们二人都是原告,也都是被告?”
知府老爷一头雾水,这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事,一时有些犯难。
林天良连忙扯着大嗓门道:“大人,她说的那些都是王辅仁的指使的,王游医术如何那都是有目共睹的,什么医术不精那都是屁话,赌约一事是她输了,还要反过来诬陷好人,您瞅瞅她不过是七八岁,怎么可能会知晓何为不耻之事,何为恃强凌弱,她自个儿搞得清楚什么是被告,何为原告?”
质疑叶萝。
外边嘀咕声再一次响起。
王辅仁跪在一旁从容不迫,对于他的中伤置若罔闻。
知府老爷见他不开口,微微一笑:“王辅仁,他状告你指使一个孩子去坏他名声,这事儿你怎么说?”
“大人容禀,林天良与草民的确是在生意上有过一些冲突,不过那都是许久以前的事情了,近来我与他秋毫无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草民之是偶然间路过济世堂,正巧见着小恩人在于王游比试医术,好奇进去看了看,不想居然被林天良当成了被告,”王辅仁在心底嗤笑。
林天良哪里知道,这也在他的算计之中。
从一开始他去寻找叶萝之时,就已经在布局。
只不过林天良太过于敏感,一直将着重点放在叶萝身上,以为是叶萝想要无中生有。
知府老爷一拍惊堂木,怒目而视林天良:“林天良,本官再问你一句,你究竟有何证据证明叶萝与王辅仁勾结?他们又是如何陷害你的?”
“王游,你确实是宫廷御医?都给本官一五一十说来,胆敢有一句不实,休怪本官打你们板子,治你们一个不实诬告之罪!”
林天良一时懵了。
这知府老爷怎么帮着他们说话?张世明不是早就已经上下打点好了?
叶萝也是疑惑不已,知府老爷只问林天良,却把她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