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企图?
孝敬老人而已,可在老爷子看来叶萝父女一定会让他将平安堂和田产真正的归在叶海林名下,让叶海林继承家业。
叶萝从容不迫,轻松的笑道:“爷爷,您就别试探阿萝了,不仅仅是阿萝,还有爹爹、娘亲,他们对您都没有别的要求,孝敬您老是应该的。”
一番话,仍旧没能打消老爷子的疑虑。
虽是看得清楚,可老爷子倒是希望他们野心勃勃。
“哼!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们!等我好了,我还是要回老宅去!”
老爷子气定神闲,摸着胡子声声透着威严。
任由他有什么想法,叶萝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待他。
与此同时,休整好的叶昌林夫妻又开始搞事。
老宅之内。
叶昌林徘徊不定,一个劲的摇头叹气,时不时往院门看去,似乎等待着什么。
韦燕一边纳鞋底,一边犯嘀咕:“我说,你能不能别走来走去,看得我脑袋都疼!你好歹想想法子,咱们家今后可如何是好?老家伙一旦跟着老二生活,往后咱们可就真没法儿夺回家产了!”
“知道了知道了,啰哩啰嗦,我这不是正在想法子?”
叶昌林不耐烦的剐了她一眼,气不打一出来:“前两天那件事儿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许老大、徐良他们大半夜的闯进咱们家中,将老爷子带走,让我颜面扫地做不成人!这事儿无论如何,不能就这样算了!”
“咋,真是叶萝那死丫头干的?”
韦燕还有些不可思议,叶萝一个小丫头哪里来的那么大主意和心机?
接连一个多月,他们折在叶萝手上五六次,每每都闹得人尽皆知。
二十多年的经营,全都给砸了。
如今外边的人都知晓他叶昌林是个畜牲,打骂老爹,将老爹像条狗关押在柴房之中,还用铁链拴着,被人发现之时,只剩下半条命。
他那孝子贤孙的形象尽毁,但凡是出门,都会被人在后边戳着脊梁骨骂。
接连两天,叶昌林都不敢出门。
叶昌林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眼里全都是遮不住的恨意和不甘:“除了她还能有谁敢这样做,你没发现,自从老二和她从外边回来以后,就换了个人似的,处处针对咱们夫妻,但凡是咱俩有什么举动,她必定是会想法子让咱俩在人前出糗,长此以往咱俩也别想着将平安堂收回!”
“不杀了她,咱们一家子就没有好日子过!”
杀?
一听这话,韦燕紧张的猛地一哆嗦。
当真要杀人放火?
韦燕急忙跑出去左右张望,生怕被人听了去:“相公,这话可不能胡说,那死丫头如今已经不一样了,她的能耐超出咱们的想象,何况,还有县太爷为他们做主,一旦她死了,老二还不去找县太爷告状?”
“怕什么,我又没说我自个儿下手,”叶昌林冷漠的扫了她一眼,脸上不见一丝畏惧:“你没听说?永安县发生了多起孩童丢失事件,听说那些孩子是被伢婆子给拐了,送到外边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