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林不解的刚想着走进营帐,却被守门的衙役拦了下来。
只见一名衙役跑进营帐,向袁有涂、蔡鸣禀报。
“好啊,他可算是回来了!立刻把人给我带进来!”
袁有涂面色阴沉,眸色一凛,面上明显摆着怒色。
不多时。
叶海林带着叶萝、谨言走进营帐,规规矩矩的跪在袁有涂面前:“草民叶海林,拜见县太爷。”
袁有涂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叶海林,你隐藏的可真是够深的,我来问你,你为什么早在五天之前就已经知道有瘟疫发生,提前给你爹送去粮食,还在你平安堂中囤积了大量的药材,又开设一家店铺,买卖粮食?”
“是不是这场瘟疫是你带来的,还是你别有所图?有意制造瘟疫,好从中牟利?”
一听这话,叶海林大为吃惊。
一开始他还不敢肯定永安县真有瘟疫,一切准备都是预防,不曾想瘟疫当真来了,谶语成真。
为了解决瘟疫,叶海林一直在寻找药方。
甚至不惜深入赵家村、土风寨查清问题始末,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为了永安县民,何尝想过自身利益?
叶海林眉头一蹙,正义凛然:“瘟疫一事,草民的确是五天前就已经预判,但并不确定是否会爆发,至于县太爷所言草民别有意图,那么请问县太爷,草民身处于军营之中,最危险之地,这是为什么?难道草民就不怕死?”
“你有药方,自然是不怕!”
县太爷勃然大怒,也顾不得他们曾经敬拜天地,结为异姓兄弟的情分。
有人举报,叶海林制造了这一场瘟疫。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叶海林在离开平安堂之时,特地嘱咐赵德洪,药价、粮价保持不变,并没有借此机会大肆敛财。
叶海林摇了摇头,缓缓起身:“县太爷说草民有药方,若真有,草民绝不会深入险境,更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跟随,瘟疫爆发,谁人能够幸免?县太爷,难道我要用我妻儿的性命挣大钱?”
“如若这样,那我平安堂的药价必将是比先前还要高,所有粮食也将会高出市场价,一如永安县内一切奸商大发灾难财,可我叶海林行的正,问心无愧!县太爷既然坚信是草民所为,就请县太爷将草民的头颅砍了去!”
以死明志。
袁有涂一怔,面露难色看向一旁的蔡鸣:“蔡将军,你看这事儿……”
蔡鸣沉声道:“自叶大夫来到军营之后,一直本本分分,协助军中救治将士,作出防备,以防止更多的人患上瘟疫,况且,一开始是本将军想请叶大夫入军中,所以才会向叶大夫买了药材,原先叶大夫是不知军中情况,而是他让其女叶萝到山上查看后,方知军中出现瘟疫。”
一番话让袁有涂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