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些人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倒在地上一阵抽搐,没一会儿这人就已经没了气息,引起了一片恐慌。
这人死的太快了,让人有些应接不暇。
这才过去了一个多时辰,难不成这瘟疫又一次疯狂了?
医馆里,何安已经戴上了面布,用一块布裁剪套在手上,再用线缝起来,一层套一层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手套,分派给医馆里边的伙计们。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患者涌进医馆,何安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慌张不已。
“东家,不成了,后院已经住满了病人,就是走廊、天井都挤满了病人,再让病人进来,咱这可就要被挤垮了!”
“关门,快,立刻关门!”
何安当机立断。
伙计刚想着将木板抬起,衙役突然来了。
“奉县太爷命,县城之内所有的医馆、药铺都不得关门,必须救治生病百姓,谁要是敢在这时候见死不救,格杀勿论!”
衙役在门外张贴了县太爷的指令,转身前往下一家。
何安额头上沁着冷汗,凑近告示一看,连连称赞:“不错不错,正是这样,我怎么就没想到,来人啊,赶紧的把门窗都给我打开,给患者熬煮板蓝根和天南星草药,一旦发现有死亡的病人,及时将病人抬出去交给外边的衙役!”
叶海林的话带到了县太爷处,县太爷毫不犹豫的下令,全城戒严。
衙役全体出动,除了警告医馆、药铺以外,还将那些生病的患者集中在医馆和城隍庙、书院等宽阔的地方,并集合了永安县内所有的大夫,为患者治病。
这时。
叶昌林的米行生意兴隆,看着门前密密麻麻的人正在抢粮食,叶昌林一次又一次的涨价,从二十文钱一斗米,涨到了二百文一斗。
街上越乱,叶昌林越是高兴。
叶昌林站在阁楼上,看着满满当当的粮食,心里满足,推开窗户看着外边的人:“病吧,都给我病吧,最好是这场瘟疫持续,让这些苦巴巴的人都来我这买粮食,哈哈哈……”
“什么,一斗米居然要三百文钱,这,这不是抢钱吗?”
“太奸诈了,叶昌林真他娘的不是什么好鸟,居然在这节骨眼上升价!”
“走走走,不买了,咱们到别处去买!”
叶昌林听着楼下的人正在议论自己,气急败坏的冲着楼下的人怒喝:“狗他娘的畜牲,居然敢在背后议论本老爷,活的不耐烦了,涨,给我涨,你们爱买不买,现在县太爷不允许出城!你们要是不买,过阵子,这粮食就是一两银子一斗,没有粮食,我看你们怎么活!”
他有资本嚣张,现在他的仓库里边存放着十万石粮食,他的米行是整个永安县最大的米行。
一眨眼功夫,叶昌林从阁楼上下来,拿起笔大笔一挥在木牌子上写着:一斗五百文。
木牌子一竖起来,正等待买米的人们大吃一惊,骂骂咧咧。
叶昌林打着扇子,不悦的冷哼一声:“我已经说了,你们不买有的是人买,走走走,不买的都给我滚出去,其他想要买米的都给我排好队,一个一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