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萝欲言又止,有意无意的向他透露叶昌林是一个阴险狡诈且不伦不类之人。
对待弟妹,叶昌林都能下得了狠手,更何况是对待手足兄弟。
叶维林面无表情:“他就是再狠,还能杀了我们不成?”
“三叔难道不知道大伯原先已经对爷爷下毒了?这事还是爷爷压下来的,要不然现如今爷爷已经升天,我和爹爹已经死在了大伯手中,我娘亲怀有身孕,大伯也不会放过,”叶萝说着,泪眼盈盈:“三叔,阿萝也是没有办法,所以才来让三叔劝劝爹爹,可不能坐以待毙啊。”
“阿萝不哭,这么说,你爹爹是不想与你大伯动手?”叶维林一再的确定。
二哥都不出手,他一个小弟,还能如何?
正当这时。
张丹昂首阔步从外边走了进来,一看到叔侄二人正在说话,大大咧咧的和叶萝打招呼,一把将叶萝抱了起来,捏了一把她的小脸蛋:“小阿萝,你咋来了也不找婶子,是不是不想和婶子玩儿了?”
“婶子说的是哪里话,阿萝一直心心念念婶子回来,就想着把自己话都和婶子说,可是,可是……呜呜呜……婶子,阿萝和爹爹都要活不成了……”叶萝说着,委屈的“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一听到她凄凉的哭声,张丹手忙脚乱的安慰。
“不哭了不哭了,是谁欺负咱家的小阿萝,婶子去帮小阿萝痛打他一顿!”张丹霸气回应,抱着叶萝随意坐在板凳上。
她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出身武馆,心思单纯,是整个叶家当中最没有心机的,先前叶萝一家子还住在老宅的时候,张丹与易晚关系最是要好,时常在一块做女工,有说有笑。
现如今分了家,张丹从外边回来还不适应。
这不一见着叶萝爱不释手,抱着她当成了自个儿孩子一样小声地安慰。
叶萝抹着眼泪,委屈吧啦:“还不是大伯,现如今大伯可猖狂了,要将阿萝和爹爹置于死地,三婶子和三叔不管不顾,任由大伯对付爹爹,将来爹爹被大伯打败了,被赶出永安县,三叔和三婶子还不被大伯害死?”
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一味地为他们着想,为他们担忧伤心欲绝。
原本就对叶昌林痛恨的张丹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分了家还不消停,一门心思的要将这个家给拆散了,他才善罢甘休!维林你也真是的,二哥受委屈,现在又被大哥对付,针尖对麦芒的,你也不站出来说句话,也不帮二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这不是在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二哥是哥,大哥也是哥,我被夹在中间很难做人,总得让我想想法子吧,”叶维林一个头两个大。
“有什么好想的,干脆咱们去找爹说清楚,大哥太过分了,咱们不能坐视不管!”张丹抱起叶萝,就要朝着东院去。
下一刻,叶维林下意识的将她拦了下来。
这虎婆娘,想一出是一出。
叶维林板着脸,语气沉重:“你是真虎啊你,不知道现在爹向着大哥,你去找爹能有什么用,还不是惹的一身骚?依我看,爹不能去找,这件事情必须要小心处理!我先去找二哥,你在饭馆里帮忙,那也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