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简言意骇地提起这两个字,南宫雪眼睛一亮,伸出手在空中晃了晃。
“对对对,就是这个,他们一直在说这龙隐凤隐,我也觉得奇怪,这两者到底是什么?”
而且看他们说话的语气,他们口中无比尊崇的这两位龙隐凤隐,好像就是自己和拓跋南。
该不会又是些什么民间传说吧?
南宫雪忍不住伸出手,轻咬着大拇指。
要不说封建迷信要不得,尤其是那些神神鬼鬼的传说,八竿子没一撇的事情,到他们嘴里就变得神乎其神。
难怪是邪教,恐怕他们追崇也一直是这所谓的龙隐凤隐,可是这两者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和原身有什么关系?
南宫雪心里咯噔一声,别人不知道,她却很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果说真是原身身上留下来的祸事,那她既然用了别人的身子,也自然要帮别人挡灾。
莫不是这所谓的龙隐凤隐,就如同小说里说的那样,要成为圣楠圣女,到时候再推到一起,相互结合生个孩子,成为未来的教主吧?
南宫雪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忍不住在脑海想了一下她和拓跋南站在一起,二人共同看着一个孩子相互微笑的模样,立马有些恶寒地抖了抖肩膀,果断道:“不行,这伙人必须救出来,而且必须解决!”
茯苓只是看了眼南宫雪,“那你打算怎么做?那伙人神龙不见尾,若是有办法找到他们的住处,恐怕我们的人早就已经将其解决。”
话虽如此,却说的有些言过其实。
如果当时的幽玄门真有这份本事,也不会和当初的邪教勉强抗衡,哪怕是老门主都亲口承认,那伙邪教威力甚广,就算是他,在重新和对方对上时,也要衡量衡量究竟是不是对手。
奇怪的事,南宫雪和他的对招中却没感觉对方有如此强悍,虽然感到棘手,心中依旧有打赢的把握。
还是说对方在这些年的潜伏中,实力大减,再或者时过境迁,当时的领头人已经换了一个?
所有猜测堆在心里找不到答案,茯苓静静的看着在**平稳呼吸的宁墨辰,忽然道:“霜华一事,你打算怎么做?”
被南宫雪刻意抛在脑后的问题被当茯苓提起来,也换来一阵沉默。
“你怎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南宫雪的声音一下子垂下,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拎着筷子,兴致有些提不起来。
“我也在想该怎么办,若是这么与他分开,我实在是不甘心,可若是不这么做的话,你说幽玄门欠他的这笔债,我该怎么还?”
就算没有幽玄门将那证据偷偷放在程家府内,也会有其他人这么做。
一想到给乾皇发作机会的人,竟然是幽玄门,南宫雪心中那道关卡,就怎么都迈不过去。
听着南宫雪说的每一句话,都包含着对宁墨辰的不舍,茯苓抿了抿嘴,忍下心中的酸涩,再次开口时又恢复到以往的冷静。
“你若是有什么不解,大可以回到幽玄门问问师傅,想必他很清楚当初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