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不知原来这只是一个开始,而我所以为的真相,原来竟然显得如此荒谬,看来父亲当时也没和我说实话。”
南宫雪接着往下看去,指尖竟开始微微的发起抖来。
“后来我才知道,父亲当时给我留下了一些线索,只可惜我发现的太晚,大错已经酿成,我甚至不知自己该如何做才能挽回。”
“原来这兜兜转转都是宿命,而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徒劳无功,百年之后,我该如何面对那地下的程家几十口?恐怕此生唯有自行了断,才能给予补偿吧!”
什么意思?
什么线索?
什么是真正的真相?
难道当初的狸猫换太子其实不是真的?还是说另有隐情?
南宫雪又将宁墨辰的衣服翻了一遍,能够看见的内容只有这些,而这信纸上的所有内容重新排列,又组织在一起,其中表达的内容依旧让南宫雪看得困惑不已。
每次在他们以为已经发现真相时,总会出现新的内容让他们叹为观止,甚至有些棘手。
这些内容无论怎么看,都好像包裹着一个又一个的小秘密,就如同做破解谜题一般,让他们依靠细微的线索找到真正的真相。
这天底下,真会有如此荒谬的事吗?
南宫雪心中咚咚作响,坐回马车上,像是到了现在,她才明白宁墨辰为什么说错不在她,让她不要多想。
程家的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南宫雪在马车里陷入困惑之际,另一辆马车中,茯苓手持利剑,闭目养神。
另一边,拓跋南潇洒地斜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茯苓。
拓跋南又不是傻子,当然能察觉到茯苓对自己的敌意,不过比她突然的敌意,更让拓跋南好奇的,便是茯苓和南宫雪真正的关系。
“你好像十分不喜欢我,我好歹和你们幽玄门关系非浅,还知晓这么多秘密,你对我如此不敬真的好吗?”
拓跋南将双手枕在脑后,吊儿郎当地问道。
在他这句话后,茯苓才终于睁开双眸,凌厉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准确让拓跋南捕捉,因此嘴边的笑容收敛,不由自主的坐起身。
“我不知你与幽玄门到底有何关系,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个门外人罢了。”茯苓冷冷道,“不过你若是因为你知晓的一切闹出什么响动,我保证,不管你什么身份,我也一定会杀了你。”
拓跋南不是傻子,他当然能察觉出来茯苓说的都是真的,如果自己真利用对老门主的恩情做些什么,想必茯苓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解决自己。
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拓跋南和茯苓身处在一辆马车内。
他们此行是要赶回京城,他所带来的那些人生死未卜,以那帮蒙面人的手段,估计也早就被他们解决。
如果不跟着这些人回京城,只怕这一路将布满危险,毕竟那伙人的身份还没有摸清楚。
对于他们口中所说的龙隐凤隐,拓跋南也十分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