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乾皇现在已经彻底动了怒火,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乾皇面上明显的不满。
大家都以为,何信攸是要说之前夏云溪和侍卫私通一事,没想到会说这种事……
现在何嫣茹已经嫁到了西域,他又在这种时候说这种事,拓跋南可就坐在这儿啊!
南宫雪目光收敛,因为现在的剧情发展得太快,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说。
如果早知道何信攸有这么大无畏的精神,她一定会在这儿之前找人和他打好交道,最起码帮何信攸拟好草稿,让他今天来找乾皇说这些的时候,能够更有理有据一点。
不光是南宫雪,就连宁墨辰也罕见地微张嘴唇,眼中掠过一丝惊异。
“这位大人是认为,你家女儿嫁到我们西域,是委屈她了?”
阴涔涔的声音从远处响起,刚刚调养好自己的拓跋南目光冰冷,说出的话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看得人莫名心中发寒。
就算是大家都知道,拓跋南在这儿不过是一个废了的质子,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用顾忌拓跋南。
即便如此,拓跋南的身份摆在那里,表面上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说话间,拓跋南已经站起身,由于刚才受了内伤,拓跋南的脸色称不上好,在别人看来,又多出几分威慑力,仿佛下一秒就会发怒。
等拓跋南到了乾皇身边,刚才还跪倒在地,表现的冷静的何信攸又像是失去了力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冷静,怒视拓跋南。
当初发生的种种,无非是因为拓跋南而产生的,至于何嫣茹在离开前,对拓跋南的恋恋不舍,何信攸这个当父亲的也一清二楚。
如果……
如果当初的拓跋南能够答应他的女儿,和她在一起,或许他的女儿也不会嫁到那么远的地方,
今天的何信攸突然发难不是没有原因,刚嫁到西域没多久的何嫣茹递来消息,说是西域的一切都和她想象的截然不同。
吃不饱睡不暖,那些人说的话她一句都听不懂。
女儿在信件里的哭诉,让夫妻两个时常心疼到流泪。
如果今天夏云溪能够安安分分,或许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可她偏偏要当着众人的面跳舞,将乾皇吸引。
在他们的女儿还在受苦的时候,夏云溪却能成为宫中的贵人,享受荣华富贵,最起码还能和自己的家人相见。
这世间,哪儿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