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误会了,奴婢只想一生守在娘娘身边,伺候娘娘和太子。”
春月说到这话时,又飞快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秋实,咬着牙猛地朝下跪去,膝盖与地面发出一声闷响,惊得秋实忍不住投以疑惑的目光。
“奴婢不知是谁在娘娘耳边谗言,说奴婢想要离开娘娘,不管那人怎么说,娘娘都该知晓这些都是假话,奴婢怎会背叛娘娘,离开娘娘?”
秋实听着春月说的那番话,眼中越发是不可思议。
一直以来伺候南宫雪的只有她们两个,春月现在这么说,不就暗指秋实在太子妃耳边进献谗言,胡说八道吗?春月怎么可以这样?
“话也不能这么说。”
南宫雪不知起的什么心思,抬头忽然望向远处宁墨辰的寝宫,说话时别有深意:“到了年龄,若是喜欢也该成全你们一桩圆满婚事,你如果现在不知以后该嫁于谁,可好好想想,倒是只要你开口,本宫看在主仆一场的情分上,一定会帮你主持公道。”
“娘,娘娘?”
看着这样的南宫雪,春月也忍不住因为她的话动起心来。
眼下她日日都能看见,宁墨辰夜宿在南宫雪这里,可这么久过去了,二人却迟来迟没有传来好消息,这是不是代表,南宫雪就像那宫里传的,是不下蛋的母鸡?
春月晃了下神,脑海中有过大胆猜测,又被她用力地压在心里,对南宫雪郑重其事地磕了个头,
“那奴婢就先谢过娘娘体恤奴婢。”
“好,没什么事的话就下去吧。”
南宫雪冲着春月满意地点了点头,春月又行了礼,这才起身匆匆的离开。
在春月离开后,秋实像是有些不放心,定了定神,又上前两步对着南宫雪直接道:“娘娘,奴婢可从未说过什么不该说的。”
“我知道。”
重新坐下来的南宫雪,望着春月方才急匆匆过来时,身上不小心掉落的香囊,弯腰拾起。
那香囊上的绣工极其精美,表面甚至用银丝绘着一只展翅翱翔的凤,香囊内更是带着名贵香草,是个看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好东西。
她虽然平时对秋实春月不错,也从来没给过这种罕见玩意。
“这两天再继续盯着春月吧。”南宫雪将那香囊收进怀中,“看看春月最近都和谁走得近。”
听南宫雪这么一说,秋实缓缓点头。
她起初以为南宫雪单纯是担心吹春月,这段时间以来,春月越发的神秘,说话做事不再像以前那般无礼,却也不把心思放在东宫上。
秋实一开始以为南宫雪将春月放出来,纯粹是看她最近表现不错,现在仔细想想,或许不尽然。
南宫雪应当是想借着将春月放出来,从而查出最近的春月到底是底下在和谁密会。
密会这两个字在秋实心头蹦了蹦,就连她自己也有些惊诧,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春月直到离开,都忘了自己原本想要的答案,并没有在南宫雪这里得到解答,南宫雪也没有松口,皇上的寿宴上会不会带上她。
一连几天,南宫雪还是去太后寝宫和她一同礼佛问道,顺便听一听这后宫内的一些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