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皇寿诞在即,南宫雪光是这几天就听闻不少有关尧王的各种小道消息,说是这尧王真不愧是乾皇所有孩子中最为好看的那个,其风流倜傥,多情无双的气质,已经让不少小宫女都为其暗自倾倒。
甚至听说还有人和尧王许下诺言,等到年龄出宫,便会嫁给尧王做妾。
对于这些说辞,南宫雪倒是不以为然。
若是这么轻易就能进了那尧王府,尧王府多年来也不可能只有尧王妃一人坐镇。
说到尧王妃,南宫雪再度想起她的处子之身,以及其体内的暗疾,眉头也再度紧了紧。
一旁的秋实还在帮南宫雪斟茶,见到她的动作,小心道:“娘娘,是这茶太烫了些吗?用不用我再唤人冲沏?”
“不必。”南宫雪收回视线,抿了抿茶水冲她抬头道,“你接着刚才的继续说。”
秋实应了一声,手里一边在忙着活,一边在对南宫雪说道:“那尧王妃近日来也没少进宫,拜见宫里的各位娘娘,说是尧王妃会说话,又会做事,出手又阔绰,几天下来就送了不少珍奇珠宝,也让宫里的娘娘们都好生欢喜,对了。”
这么一说,秋实倒是想起另一件事,“头几日娘娘去拜访太后,尧王妃曾差人来过一趟,见娘娘不在就又走了,直到现在都不知所为何事,兴许只是与娘娘许久没见,想叙叙旧吧。”
南宫雪看了秋实一眼,笑了笑,并未直说。
她和尧王妃的关系可没密切到这种份上。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现在,南宫雪对人际关系都出奇的敏锐。
她与尧王非不过见了几年,对方忽然的讨好,让她无所适从,更是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偏偏尧王妃做得天衣无缝,让人无处挑剔。
“尧王妃再派人过来,说本宫在太后寝宫,让她去那里找我。”
南宫雪放下茶,虽然说那是太后寝宫,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太后喜欢吃斋念佛,有极少理会宫内的俗事,宫里的妃子也知晓太后规矩,自然极少前去探望。
“娘娘,奴婢最近听的一传闻。”
秋实八卦兮兮地凑到南宫雪身边,声音压得极低。
“说是尧王和尧王飞大婚之前。太后曾叫人将尧王妃夜传到宫中,劝阻尧王妃不要嫁给尧王,只可惜最后这桩婚事还是成了。”
以南宫雪对太后的了解,太后向来不理会这些杂事,为何突然做那种棒打鸳鸯的事?
南宫雪再度想起那尧王府中的种种不对劲,眉头皱成了疙瘩。
还是说太后知晓尧王此人古怪,更是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内情,为了避免尧王妃陷入悲剧中,才不得不当这棒打鸳鸯的罪人?
“不过从这件事后,太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尧王妃,不管是宫中的各种庆典,亦或者私下拜会,算一算……”
秋实仰头望了望,“自从尧王尧王妃大婚后,尧王妃就再也没见过太后。”
能够嫁给皇子的自然不是寻常人。
尧王妃本名为齐雪鸢,原是齐家大儒的孙女,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蕙质兰心,出口成章,比起那个半吊子的夏云溪,真正能担当才女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