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瞪着宁墨辰,连忙后退几步。
南宫雪是真怕他在说该死后又加个女人。那种看霸道总裁文才有的尴尬感,瞬间让南宫雪打了个激灵,看着对面男人抿紧嘴唇,心里跳得飞快。
拜托了,让宁墨辰正常点,千万别学什么霸道总裁玛丽苏,她真受不了这样。
“我没想过这么说!”宁墨辰气昏头。就连本殿下三个字都忘了说。
他现在越发弄不懂南宫雪的脑子里,每天都藏着什么,不但想法古怪,脑洞清奇,就连嘴里说出的话,都一句句往人心窝子上戳,气得让人不知道该回什么。
“我是想告诉你,拓跋南来势汹汹,不怀好意,你若是下次再与他相见,离他远点,切莫牵连到你!”
宁墨辰与拓跋南数次交手,自然清楚这人藏在玩笑皮囊下的一颗心,是如何的残忍暴虐。
他在战场上亲眼目睹,拓跋南在退兵时将他方已受伤的一名将士,亲手割下头颅,为的就是不被拖后腿。
下手果断,脸上依旧带笑。
像这种人,宁墨辰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南宫雪成为他的目标。
原本宁墨辰想接着问南宫雪,她玄师的身份是否已经暴露,谁让南宫雪在微怔之后,有些不自然地摸了下鼻头。
拓跋南那小子不简单,她当然清楚。
南宫雪原本想将对方手中持着金牌一事告诉宁墨辰,可看他一脸的暮色,干脆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算拓跋南手持金牌,那也是幽玄门和他的事,与宁墨辰也扯不上关系。
“我说太子殿下。”南宫雪搂了搂衣袖,语气认真,“那拓跋南是西域世子,我与他自然不会有交集的机会,眼下我们刚离开尚书府,又闹出这档子事,若是太子殿下没什么,就该跟我一统在这看笑话。”
南宫雪伸出手,拍了下宁墨辰的肩膀,意味深长道:“今日之后,只怕这夏尚书应该也没什么脸面出现在朝廷当中了,接下来好一段日子,恐怕你都看不到你的这位忘年交了。”
言尽于此,南宫雪对着宁墨辰迎迎一拜,转过身,脚步轻快地带着春月离开。
就如同南宫雪所说,尚书府闹出的这一档事,引来一波**,哪怕他们已经离开,尚书府依旧乱成了一团。
夏尚书脸色铁青地坐在高位之中,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至于尚书夫人被他那一番痛打,早就已经奄奄一息,直接扔进柴房任其自生自灭。
得到消息的夏云溪匆匆赶来,见到自家父亲一脸怒色,心中一慌,连滚带爬扑了进来,直接对夏尚书磕了一个响头。
“父亲,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一定是有歹人用了奸计!娘亲不是那样的人,您应该知道的呀!”
听到夏云溪声音,夏尚书微微掀起眼皮,看着自己一向得意的女儿,想到头些日子她干出的那些蠢事,眼中满是失望。
“云溪,原本我以为你是个通透的孩子,没想到你竟一次又一次做出那混账事,还是说先前你做出那些混事,都是你母亲教的?”
是啊,这么一想也就能想通了。
两个女儿原本都是他心里的骄傲,如今一个比一个犯浑,其中一个还丢了性命。
子不教父之过,平日里他教导有方,却劳于朝政,若是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也该是尚书夫人在背后指使。
“父亲,女儿做错了什么都认,但是母亲绝对是无辜的,你千万不要牵连在她的身上!”
夏云溪仍在苦苦哀求,她自然了解自己的父亲。见他眼神中露出凶光,就知道他已经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