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叫响起,所有人都看着一脸怒色的何家小姐何嫣茹,跟着她前来的侍郎夫人先是一滞,随后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家女儿的嘴,一脸惊惶地对身旁忍不住点头,哀求的眼神投到南宫雪身上。
“太子妃,我家小女平时做事冲动,不懂章法,方才应当是太过惊讶,这才说出失心疯的话,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失心疯的话?
南宫雪似笑非笑地望向何嫣茹,交叠在一起的双手,食指时不时地敲打着手背,看着对方眼中明显的不甘心,忽闪轻叹一声。
“没想到何家小姐年纪轻轻,竟得了如此病症,侍郎夫人一定要广寻名医,赶紧将何小姐这病症治好,若是日后耽误了何家小姐的婚嫁,那才是罪过。”
南宫雪轻轻松松的几句话,直接定了何嫣茹有病,越发的让她不服气。
当初夏云溪说的不多,何嫣茹仍能察觉到她们一定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既然如此,现在躺在地上做了丑事的变成了尚书夫人,肯定和南宫雪有关系!
尚书夫人平时看在夏云溪的面子上,对何嫣茹还算是亲厚,一直记着这点的何嫣茹在心里把尚书夫人当成半个亲娘。
每次见面都会给她衣服发饰,也就只有尚书夫人了。
现在出了这种事,定是南宫雪所为!
这个贱人!
另一边早已经乱成一锅粥,夏尚书晕倒,尚书夫人又当着众人的面做出这种丑事,众人不动声色地都朝后退了两步,生怕看得越多,惹上麻烦。
同时对尚书夫人的所作所为,心中唾弃一番。
平日看着端庄正牌,原来骨子里还是个贱蹄子!
这宴会还未结束,就如此急不可待,足以见证着尚书夫人平日里是什么货色。
那些和她走得不太近的夫人,如今在心中庆幸还好没接触过多,回头再因为尚书夫人牵连到自家。
一些和尚书夫人平日来往密切的,现在也在心中飞快盘算,该怎么做才能和她摆清关系。
已经从昏厥中幽幽转醒的夏尚书,被身旁的小厮扶起,瞧见在屋内还在不停扭动的尚书夫人,一股明火直窜天灵盖,气得他直接夺走小厮手中的长棍,三步并两步就冲了过去。
拓跋南灵敏地让开身子,笑意盈盈地看着夏尚书抬手便将一棍朝身下打去——
“哎呀!”
带着春气的妩媚声音响起,还未从药效中缓过劲来的尚书夫人捂着被打处翻了个身。
看着自家夫人衣衫不整的模样,夏尚书气的朝后踉跄两步,又是一棍砸了上去,这下子直接将尚书夫人大半的迷糊打散。
刚恢复了些神智,就见一木棍再次朝她腰处打来。
这一下打得又快又狠,闷重的声响就连南宫雪都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春月悄无声息地凑了过来,手里还抱着她们早准备好的衣服,实际上这衣服只是件外搭,根本凑不齐一套。
这一下又一下打的又快又狠,在场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说白了,这也算是尚书府内的私事,只是这丑事被这么多人瞧见。
恐怕这尚书府,以后再也没有颜面二字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