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这是玩的新招式?”
单单这一句话,南宫雪立刻垮着张脸,反应极快地从宁墨辰身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瞥了一眼望向她的男人。
“太子多想了,不过是车夫没架好车罢了,臣妾可对别人的男人没有丝毫兴趣。”南宫雪说的意味深长,听到这话,宁墨辰皱了下眉头,下意识说了句:“我与那夏云溪并无任何关系。”
“我什么时候说夏姑娘的名字了?”
南宫雪故作惊讶地轻捂住嘴,眼睛一转,“要不说天下最狠心的便是这男人,不过是几天的功夫。就将自己的红颜知己忘到脑后,太子殿下,该不会是忘了当初你与那夏姑娘的你侬我侬吧?”
也正是因为他二人的你侬我侬,才让南宫雪不得不顶着一顶大绿帽,还要在太后面前做戏。
当时说要给宁墨辰赐婚时,宁墨辰可没表现的这么毫无关系。
面对南宫雪的反驳,宁墨辰并未多言,只是收回视线,再度看着手里的兵书。
这个木头,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听不懂。
南宫雪抛了个白眼,忍不住掀开帘子看周围并行的马车。
皇后盛宴,来的人还真不少,各个摆足了架势,就连得马车都比这辰王府的要大上一倍,南宫雪心中感慨,这么一看,这辰王内的东西实在是有点寒酸。
南宫雪忽然有些好奇,放下帘子偏过头:“不知殿下为皇后准备了什么生辰贺礼?”
“你很关心?”宁墨辰抬起头,将手中的兵书合上扔到一旁,“不过是一幅字画罢了。”
南宫雪脸上僵了僵,不确定的问了句:“是哪位名家大儒的?”
“是我自己写的。”
南宫雪似乎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这些年来,宁墨辰的俸禄全都在她的手上,南宫雪自然清楚现在府中积蓄多少。
自打宁墨辰回来后,也没有动用过她手上的积蓄,吃穿用度以及各种支出全部自费,南宫雪还以为宁墨辰藏了个小金库,这次进宫,也好歹拿一份足够惊艳的礼物,没想到这么寒酸。
寒酸到让她甚至有些不敢进那宫中大门。
南宫雪还在心里想着有没有什么补救之法时,位于马车后的一架蓝顶马车的帘子,却悄然放下。
坐在马车内的尧王妃,丝毫没有之前在众人面前的自信稳健,如今脸上只有恭敬和小心。
坐在主位的,便是上次偷窥重女眷的尧王。
如今他半合着眼睛,放在膝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膝面。
“本王的三哥三嫂都来了?”
“回殿下,就在前方。”
尧王妃语气轻柔,“那太子妃也算是个机警的,上次仅凭那一点线索,就推测出孙家月儿是因何而死。”
可惜的是,她终究是猜错了部分。
旁人不知真相,尧王妃久居府中,自然知道那所谓的蛇是从哪里来的。
尧王妃不敢抬头,态度足够谨慎卑微。
那一条又一条的蛇,正是面前坐着的男人亲手饲养。
世人皆知尧王生性**,却丝毫不知他还是个喜欢养蛇的弄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