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再次投到那妙龄女子身上,只见她一下子止住啜泣,愣在原地,捏着手帕忽然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怎可张口污蔑我,我……”
“哟,没记错,还真是你。”
南宫雪笑嘻嘻地从人群中挤出来,周围人看她是个打扮俊俏的公子哥,身上的配饰一样接一样,看着也价值不菲,估摸着他应该是那种常去江月楼消遣的哪家少爷,对她的话也信服了不少。”
“头些日子我去江月楼时,还听到你们花姑说你快挂牌子了,就连那牌子我还见过呢,我记得你是叫做……”
南宫雪皱着眉头,看似在冥思苦想,忽然“啪”的一声收起扇子,指向脸上有些不自然的妙龄女子。
“你叫做霁月,清风霁月的霁月,没错吧?”
在南宫雪叫出她的名字时,霁月彻底白了一张脸,朝后踉跄一步,眼神不停地闪躲。
她用清白女子说事,就是为了加强周围百姓对她的同情,比起千人枕万人睡的青楼女,清白姑娘家可更好惹来同情,哪想到忽然冒出南宫雪这一只拦路虎!
南宫雪像是发现了什么热闹,围着这二人转了一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男人的身高,心里“喝”了一声。
这男子顾略算一下,也有近两米的身高。放在现代不打篮球可惜了。
再看看那被揭穿身份的霁月,南宫雪脸上的笑意不减。
这江月楼她也的确去过,与那江月楼的花姑也算是熟识,至于这霁月,也了解一二。
花姑费尽心思地教导这霁月,就是为了能将她挂一个好价钱。
偏偏这霁月心气高,一直不肯委身于寻常欢客,只想找一个家底丰厚的商人或者官老爷做妻又或者是妾。
若是她只是想寻份好亲事,不想受这青楼之苦,南宫雪也没必要上来找他的不痛快。
可惜这霁月心思不纯,之前被传言**古怪的一老爷盯上,为了逃过对方,直接给卖艺不卖身的另位姑娘下了药,令她惨受折辱。
第二天一早,就跳了井,香消玉殒。
而那位姑娘,恰恰是南宫雪每次去江月楼都要点的唱小曲儿的。
今日,也就当帮她报了这仇。
“我说霁月姑娘,有一事我倒不解。”
南宫雪晃着身子,到了他二人之间,左右瞟了瞟,喉咙中挤出一丝古怪的笑。
“这位兄台身形不小,若是他真想对体型娇小的你做些什么,只怕要弯下身子才能碰到,还是说……”
南宫雪“啊”了一声,瞪大眼睛盯着男人。
“这位公子为了特地轻薄你,竟然蹲下身子特地碰一下?”
南宫雪三言两语,便道出这问题的关键。
是啊,这二人个头相差不小,那霁月才到对方腰处,谁会这么大费周章就为了摸下屁股?
该死!
霁月眼神一厉,她看这男子穿金戴银,谈吐不凡,就知道一定是殷实人家出来的公子,原本是想赖上对方后日久生情,没想到却被揭穿。
那些想要求娶她的富商是不少,一个个丑陋,根本不符合她的心意。
她要的,是外貌与家境皆与她相符的男子。
可是却被这不知从哪来的混账坏了好事!
“霁月姑娘,我刚才说的可以有什么不对之处吗?”南宫雪笑嘻嘻地又添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