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无辜又可怜的白凤,永安公主的心又软了下来,这白凤最让她容易迷恋,她又怎么舍得让他受伤。
永安公主拉着白凤柔软如嫩豆腐的手一阵轻哄。
“你知道我还是最中意你的,但你这戏子的身份,要是让父皇知道了我们两的事,小心你的小命。”
白凤也是知道的,所以他盼着永安公主把他接走,可是永安公主好像并没有这个意思。
“你要明白你自己的身份,做好你该做的事情!”
白凤压下心里的想法,身体前倾靠近永安公主。
“人家知道应该做什么,怎么做的。”
屋子里传来男女粗重的喘息声音,虞奉仙不用想都知道在发生什么,她感觉大步走了开去。
也只是一会儿那门前就站了两个侍女,一个侍女还说着,“你上个茅房,自己去就是了,还要拉着我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公主的脾气,要是出事了,你我都别想好。”
另外一个侍女四处看看,并没有什么异样,笑着到,“这有什么,这不什么事都没有。”
虞奉仙上完厕所回来就见台上刚才的那两个角儿已经下去了,这锣鼓声也响了好一会儿了,那角儿们也不上台,看的台下的客人们又是一阵起哄。
“舒曼娘!我们只看舒曼娘,寻郎剧,我们只看寻郎剧。”
台下的喊声一声高过一声,后台的四喜园子老板和角儿们都被喊的着急了。
这种喊法,再喊下去真害怕这些人把戏台子给拆了。
“白凤呢!白凤去那儿了?”
四喜园子老板两连问,问的在场的人都摇头,“刚才人还在,还唱了一出,怎么这才一会儿,去那里了,人呢!”
白凤比舒曼娘先来,也是舒曼娘的前辈,他应该更加的懂得戏罗一开,不能停的道理,曲目一出不能改的道理。
这人走了,他们找谁来扮演舒曼娘的相公,沈郎。
戏园子老板也是气极了,见谁都想骂,这戏票都卖出去了,主角儿不见了,这让他怎么处理。
他回头看着已经扮好了的舒曼娘,骂到,“你是怎么看人得,搭戏的都不见,还唱戏,还唱什么戏。连个人都看不住,这要怎么收场。”
戏园子老板对着舒曼娘就是一通铺天盖地的责骂,舒曼娘心里有委屈却不知道找谁说。
刚才上场的两人都在看好戏,这舒曼娘一来就唱火了,戏园子老板也是偏心,眼见这舒曼娘红了他们也想着跟舒曼娘搭戏。
毕竟他们俩曾经也是这个戏园子毕竟火的老前辈了,却不想那白凤自认为有这几分姿色,不要脸的迷惑了他们的大老板,害的这戏园子老板对着白凤都是一副,低头哈腰的讨好的样子,眼见着和舒曼娘搭戏的好机会眼睁睁的就给白凤给抢了去。
他们两人自是不服气的,两人见这白凤临场消失,心里还有着小小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