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来的时候苏夫人被拦截到了外面休息,虽然忐忑不安,却也并不敢上前一步。
“皇婶!”司徒钰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皇帝传召臣妾,不知究竟所为何事?”
苏暮言不卑不亢,此事与他毫无关系,即便是想要往自己身上栽赃,也总得过问一二。
司徒钰从自己的身侧取出香囊扔到地上去:“这是你做得香囊吧?”
这的确是旧主所做,她自己可不会做这些玩意儿:“的确是我做的,是皇贵妃娘娘从我那里取走的,却不知陛下如今拿着这个香囊在此质问于我,究竟所谓何事。”
“我心中想过,你这人虽然对于我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痴迷,但我之前似乎也给过你机会。”
跟自己谈什么玩笑呢?
“陛下说笑了,年幼之时,总有年少轻狂之事,那时候的人还不成熟,陛下怎么能总是提起往事呢?教你我二人格外尴尬。”
她如今也变了,变得不再那么直白,对于自己的感情似乎也封闭了起来,不想再承认,可这并不是她可以伤害自己孩子的理由和借口。
“我只问你为什么要加害她?只是单纯的嫉妒,还是说这件事情是岐王指使你的?”
开什么玩笑?
现如今就想直接引导自己去把脏水泼到司徒乾身上?
“陛下说笑了,从您宣旨让臣妾进宫一直到现在,臣妾都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大内总管虽然说皇贵妃娘娘身体病危,但这似乎也与臣妾并无关系。”
“你做的好事,你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