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是什么话,那么多胡子好长的老医者都医不好我的病,你如今这年纪能帮我延缓病痛,已经很厉害了。”
也只有面对着苏暮言的时候,一向沉默寡言,干脆利落的司徒乾才会说这么多贴心的话去为她宽心。
“也不是非要废去武功,你这身武功好歹伴随了你这么多年,说废了就废了,好像你不珍惜似的,不是说已经在边西察觉了有羌族人的动静。”
虽知道提起这件事情,仿佛也是在揭司徒乾的伤疤一般。
可是该提的话还是要提的。
“的确是已经有了羌族人的动向,可是并不是所有羌族人都能掌握那种蛊毒的。”
司徒乾自认为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上这一身疾病,很有可能是由于母亲对于父亲的恨而带来的产物,他就不觉有些怅然。
他并不是带着祝福而降生的,纵然父亲对于他拥有着无限的期望与期待,但母亲应该是怀有含义,把自己生出来的吧。
“忘了怎么答应我的?”苏暮言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明明早先的时候都说好了的,别的都不想一定要记着我。不管你娘亲究竟怎么对待你的,如今至少还有我全心全意地惦记着你。”
苏暮言目光坚定的看着司徒乾此时此刻的司徒乾,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种愧疚感。
“我知晓了。”
“又犯错,所以我要罚你。”
“无论什么样的惩罚,我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