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陛下做了什么老臣始终是陛下的臣子,为什么偏偏要拿我的女儿做这个筹码?”
有野心的人,岂会将自己的女儿放在心上?
在陈将军走之后,苏暮言感慨万千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司徒乾,“好歹也是一桩惨事,你就不能微微动容表示一下。”
“表示又能如何?”
若是战场上看到的尸骨多了,对于这种所谓的生别,也便无动于衷了。
“我昨儿个去宫里面和红拂说话的时候。红拂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情,陛下如今紧锣密鼓的对待你,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应对之法?”
“以不变应万变,就是我的应对之法。”
看着司徒乾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苏暮言也明白自己是白操心。
手握重兵的权臣,即便一而再再而三的避讳,不结党营私,陛下也依旧深深地表示怀疑,这是一种避无可避的状态。
“倘若当真有一天……”
“我自己也罢了,如今有了你又有了孩子,我如何肯让你们两个坐人的阶下囚?”司徒乾轻轻的握住了苏暮言的双手,“我自是有万全的准备。”
防人之心不可无,司徒乾从最开始便知道司徒钰与他之间注定要有一场殊死之争。
如今苏暮言已经越发的显了身子,这天正准备小憩片刻,没想到门房来报说是苏父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