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晌午时,那县令才姗姗来迟,此时,司徒乾派去恶石山上探查情况的人都回来了。
据回来的人所言,那恶石山上平静的厉害,全然不像是有土匪的样子。
彼时,司徒乾瞥了一眼那颤颤巍巍的县令,问,“你可知那些匪徒藏匿的地方?”
那县令连忙将头摇的像是蒲扇一般,颤声道,“微臣不,不知……那匪徒十分的狡猾,藏匿的地方也经常改变……”
“这么说,你知道那些匪徒曾经藏匿着的地方了?”
司徒乾瞥了那县令一眼,眼神里含了满满的审视的意味。
“啊?”
那县令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漏了话,反而惊讶了一下,而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应声道,“知道……知道一些,不过估计那些匪徒已经转移地点了。”
“无妨,你带我们去罢!”
司徒乾说着,便迈开了步子,往外面走了过去。
营帐前,军队已整好,随时都可以出发。
那县令钱石反而犹豫了起来,来了司徒乾面前,面容几乎要扭曲在一起,说着,“王爷,那些匪徒狡猾,凶狠,贸然前往,恐怕会受伤啊!”
这时,跟在司徒乾身旁的苏暮言趁机开了口,道,“钱县令,你可知我们王爷是什么人?”
不待他回答,她便继续说着,“我们王爷是战神,是在战场上都所向披靡的人,难不成还能怕了区区匪徒?”
“还是说钱县令也做了类似匪徒的事?”
苏暮言想起昨日那孩童的事情来,声音也跟着严肃了一些。